“他可是S级。”
“有用,试过。”
“什么?”
“有用,试过。父亲大人。可听清了?”
云上以宁叹了一口气,扶额:“那就继续吧,我去准备,你也去吧。”
云上槿操纵着轮椅离开。
半星时后
顶层总裁办公室的沉重大门再次被无声推开,这一次,动作带着显而易见的迟疑与惶恐。
云上槿小心翼翼地操纵着轮椅,将上面的“货物”再次送入这片属于顶级Alpha的、令人窒息的领域。
冰冷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轮椅上的人,与昨晚前离开时相比,几乎判若两人。
如果说之前是易碎的精致瓷器,此刻便是被暴风雨肆虐过后,濒临彻底碎裂的残骸。
面容是一种近乎死灰的惨白,透明得能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唇上更是寻不到一丝血色,只有下唇内侧一个新鲜的、微微肿起的伤口格外刺眼,显然是被人用力捂住嘴或自己死死咬破所致。
眼睫无力地低垂着,在眼下投出浓重而脆弱的阴影,仿佛连抬起眼帘的力气都已耗尽。
原本细心梳理的微卷黑发彻底散了,几缕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冰凉的额角与脸颊,更添几分狼狈与脆弱。
身躯在轮椅上坐得异常僵硬,背脊却依旧固执地挺着一丝微弱的弧度,仿佛那是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尊严。
几乎是门开的瞬间,办公桌后那个如山峦般的身影便猛地抬起了头。
素净的白裙肩头,有一块不规则的、颜色略深的湿痕,像是被什么液体泼溅后又仓促擦拭过。
苍白皮肤上交错着几道新鲜的、红肿的伤痕,清晰得可怕。
空气中,那原本清冽微弱的信息素几乎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极其淡薄的余韵,顽强地缠绕着一丝难以忽略的、新鲜的血锈气,以及一种浓重苦涩的药草味道,仿佛是为了强行镇压什么而涂抹上去的。
江淮执那双幽绿的狼眸锐利如刀,瞬间锁定在云上槿身上。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以惊人的速度捕捉到了所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