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胳膊就蹲下了,夸张地喊:“啊!种子……种子需要作家血统激活!”
我朝老妈疯狂使眼色,“我的血能催芽!”
老妈秒懂,一把扯住我衣领:“我闺女是作协的!她的血特殊!”
她另一只手偷偷摸向腰间的钢圈,“你们再开枪,种子全得变异!”
小七趁机溜到种子架底下,秃尾巴在灰尘里扫来扫去。
我余光瞥见它用爪子扒开一包种子,灵活地用尾巴卷住,藏进了蓬松的尾毛里。
光头男将信将疑地往前蹭了半步:“扯淡吧?什么作家血统?”
“不信你看!”我突然指向他身后。
那丛荧光藤蔓正在疯狂生长,已经缠住了刚才开枪小弟的脚踝。
藤蔓接触到他皮肤的瞬间,小弟就跟抽风似的抖起来,眼睛瞪得老大:“老……老大……它在吸我的……”
“退后!都退后!”
光头男紧张得枪口乱晃,汗珠子顺着光头往下淌。他踩到一滩水,“啪叽”摔了个屁股墩。
老妈趁机抡起管钳,钢圈“嗡嗡”响着划出个弧线,砸在光头男脚边。
钢圈接触到潮湿的地面,瞬间“滋啦”冒出蓝色的火花。
“啊!”光头男手脚并用地往后爬,“这娘们会放电!”
小七这时候蹿到我脚边,秃尾巴得意地晃啊晃。
我低头一看,好家伙!尾巴毛里鼓鼓囊囊的,少说藏了三包种子。
“快走!”我拉起老妈就要跑。
“站住!”光头男又举起枪,“把那个作家留下!”
我们立在原地不敢动,没人傻到拿肉身搏枪子。
还没等我想好下一步,仓库顶灯“刺啦刺啦”地闪起来,萧烬的投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他广袖一挥,我周围便凭空出现一片血红色的雾气。
我灵机一动。
“啊!种子在吸我的血!”我配合着惨叫,可我毕竟不是演员,憋笑憋得肚子疼。
这拙劣的演技在烟雾笼罩下也把那傻子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