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克船长】

双生魂记 山海云夕 12076 字 3个月前

彼得·潘在傻妞怀里梗着脖子,虽然还带着泪,但属于熊孩子的倔强又回来了,像棵不肯低头的小树苗:“它喜欢糖果!喜欢快乐!才不喜欢你那阴沉沉的破钩子和难闻的烟草味!”

他甚至还皱了皱鼻子,做出嫌弃的样子。

眼看新一轮的“糖果与钩子”之争又要爆发,晏辰果断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之间。

像一堵墙隔开了两片即将碰撞的浪。

“停!”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安抚效果,像月光落在水面上:“争论沉没的船毫无意义。”

“现在的问题是:彼得·潘,你怎么回去?你的仙子粉末呢?”

“还有你,船长,你的手下呢?你的航海图呢?”

“你们俩,”

他指了指两人,指尖划过空气:“一个被糖困住,一个被恨困住,都回不了‘家’。”

“仙子粉末……”

彼得·潘小脸一垮,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像要下雨的云:“用……用光了……都用来改造大笨船了……”

“叮叮当也找不到了……”

他越说越委屈,小嘴一瘪,眼看又要开闸泄洪,鼻子都抽得像个小水泵。

虎克船长则沉默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泥泞的皮靴。

靴底的贝壳早就掉了,只剩下黑乎乎的泥印。

手下?早就在时空乱流里失散了,像被吹散的蒲公英。

航海图?在追逐彼得·潘时弄丢了,连碎片都没剩下。

他就像一个被拔光了羽毛的老鹰,空有利爪,却再也飞不起来。

一股巨大的、无处着力的空虚感攫住了他,像冰冷的海水漫过了心脏。

【完了,俩都成留守儿童了?】

【叮叮当丢了?小仙子也迷路了?】

【回不去可咋整?同福客栈收养?】

【掌柜的:亲娘哎!这俩祖宗得吃多少饭?】

“或许……”

吕青柠推了推眼镜,镜片在阳光下闪了闪。

她冷静地分析道,小大人似的语气里带着超越年龄的沉稳:“你们的困境根源并非物理上的阻隔,而是心理上的枷锁。”

“船长阁下执着于失去的船和复仇的执念,彼得·潘先生则沉溺于孩童式的恶作剧和逃避责任。”

“放下过去,寻找新的可能性,才是归途的起点。”

她的小脸一本正经,逻辑清晰得不像个孩子,像个小哲学家。

“放下?”

虎克船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独眼嘲讽地看向吕青柠,嘴角都撇了起来:“小丫头,你知道我为了抓住他付出了多少?”

“我失去的手!我的眼睛!我的……头发!”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悲愤更甚:“放下?说得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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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彼得·潘也忘了哭,立刻附和(虽然针对对象不同),像找到了同盟:“当小孩多好!不用长大!不用负责任!”

“想飞就飞!想玩就玩!我才不要长大!也不要放下!”

他紧紧抓住傻妞的衣襟,指节都发白了,仿佛那是他最后的避风港。

“唉……”

佟湘玉看着这油盐不进的一大一小,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点无奈:“额说二位,这船也沉咧,架也打咧,哭也哭咧。”

“总得想想以后吧?总不能一直搁额们客栈白吃白住吧?额这小本经营……”

她搓着手指,意思不言而喻,像在盘算着账本。

“亲娘哎!”

邢捕头立刻接腔,绿豆眼放光,像看到了发光的铜钱:“这影响仕途啊!两个来历不明的……呃,海外贵客,长期滞留。”

“这户籍问题、治安问题……”

他盘算着怎么才能从中捞点“管理费”,手指都在不自觉地搓着。

燕小六立刻掏出唢呐,铜唢呐在手里转了个圈:“呜哩哇啦——”

这次吹得格外响亮,像要把天吹破:“捕头说得对!得登记!得交保证金!替额照顾……”

话没说完,被佟湘玉一个眼刀瞪了回去,脖子立刻缩了缩,像只受惊的乌龟。

场面再次陷入僵局,像被冻住的河面,连风都停了。

阿楚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像找到了开锁的钥匙。

她拉了拉晏辰的袖子,又朝铁蛋和傻妞使了个眼色,眼神里闪着狡黠的光。

晏辰立刻会意,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像春风拂过冰面。

“家人们!”

阿楚对着镜头,声音充满了蛊惑,像在讲一个诱人的故事:“看到没?优雅的船长和永远长不大的男孩,双双搁浅在人生的十字路口!”

“是继续沉溺过去互相伤害,还是放下包袱寻找新航路?历史性的选择就在眼前!”

“让我们用爱与和平的力量(以及一点点科技魔法),帮他们破冰!”

“铁蛋!傻妞!启动‘心灵鸡汤’计划!BGM准备!”

“指令确认。”

铁蛋平静地回应,像一口古井,不起波澜。

傻妞则温柔地将还在抽噎的彼得·潘放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避开伤口),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传了过去。

铁蛋走到僵立着的虎克船长面前,伸出他那双冰冷的金属大手,像展开了一片钢铁的翅膀。

虎克船长警惕地后退一步,钩子横在胸前,像竖起了一道防线:“干什么?”

铁蛋没有回答,只是掌心向上摊开,像托着一片月光。

一道柔和的白光从掌心射出,迅速在空中交织、勾勒——一艘船的轮廓开始显现!

但不是破旧的海象号,也不是可笑的彩虹独角兽号。

而是一艘……线条流畅、充满科技感与古典风帆元素完美融合的奇幻之船!

船体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像被月光吻过的海面。

风帆是半透明的能量光幕,泛着淡淡的蓝光。

船首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优雅的银色海燕!

“这……这是什么?”

虎克船长的独眼被那梦幻的船影牢牢吸住,眼睛都看直了。

下意识地喃喃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看到了海市蜃楼。

“这是‘新航路号’,”

晏辰的声音带着一种引导的魔力,像远处传来的航标灯语:“属于放下过去、愿意探索未知的勇者的船。”

“它不在海上,而在心海。”

与此同时,傻妞蹲下身,平视着彼得·潘泪痕未干的小脸,像在跟一朵小花说话。

她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小撮闪烁着微弱金光的粉末——那是铁蛋利用船上残留的仙子粉尘能量模拟出的幻象,像捕捉到了星星的碎片。

“彼得,”

傻妞的声音温柔得像春天的风,吹得人心都软了:“真正的飞翔,不是逃避责任,而是带着快乐和勇气,去经历、去成长。”

“叮叮当没有丢,她只是藏在你心里最明亮的地方。”

“只要你愿意长大一点点,学会珍惜和担当,她就会回来。”

她轻轻吹了一口气,那金色的粉末幻影飘飘悠悠,绕着彼得·潘飞了一圈,仿佛在回应,像一只金色的小蝴蝶。

彼得·潘呆呆地看着那飞舞的金粉,眼睛都不眨一下。

又看看傻妞温柔鼓励的眼神,小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茫然之外的、名为思考和挣扎的神情,像水面上的涟漪在慢慢扩散。

恰在此时,铁蛋体内隐藏的高品质音响系统启动了。

一阵悠扬、空灵、带着淡淡海洋气息的旋律流淌出来。

不是激昂的战歌,也不是幼稚的童谣。

而是能抚慰人心的治愈系纯音乐,如同月光下的潮汐,温柔地包裹住岸边的每一个人。

连空气都跟着变得柔软起来。

【卧槽!全息投影!心理暗示!声光电综合疗法!】

【铁蛋傻妞是懂心灵按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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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BGM绝了!听得我想放下手里的砖头……】

【船长眼神都直了!有戏!】

在这精心营造的、充满希望与诱惑的氛围中,阿楚拿着手机,像个最敬业的主持人。

将镜头分别对准陷入沉思的船长和彼得·潘,声音充满煽动力,像一团火在燃烧:“船长!看看这艘船!”

“它象征着新生!象征着放下仇恨后更广阔的天空!”

“难道你愿意抱着生锈的钩子和假发(虎克船长下意识又摸了摸光头),在怨恨的泥潭里腐烂吗?”

“彼得!看看这金粉!长大不是失去翅膀,而是让翅膀变得更坚强,能飞到更高更远的地方!”

“难道你只想永远当个恶作剧的熊孩子,连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吗?”

“想想温蒂!她希望你永远只是个不懂事的小飞侠吗?”

虎克船长看着空中那艘梦幻的“新航路号”投影,船帆上的光像流动的水。

又低头看看自己冰冷沉重的钩子,钩尖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变成了暗红色。

一生追逐的复仇执念,在失去所有后,显得如此空洞和可笑,像个被吹破的气球。

或许……或许真的该结束了?

那只独眼里,冰封的恨意开始缓缓融化,透出一丝疲惫后的释然。

以及……一点点对新事物的好奇,像种子在土里发了芽。

彼得·潘则看着傻妞掌心渐渐消散的金粉幻影,金粉像星星一样慢慢消失。

耳边回响着“温蒂”、“朋友”、“长大”这些他曾经嗤之以鼻的词语。

一种从未有过的、微妙的情绪在心底滋生,像春天的草在悄悄生长。

一直逃避的“长大”,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尤其是,如果还能飞的话?

他小脸上的倔强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懵懂的、跃跃欲试的勇气,像刚破壳的小鸟想张开翅膀。

虎克船长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肺里积攒了多年的怨恨和咸腥海风都吐出去。

胸口起伏得像退潮的海。

他抬起头,那只独眼不再锐利如刀,反而带着一种沧桑过后的平静,像暴风雨后的海面。

他看向对面那个还在纠结的小男孩,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温和(虽然依旧有点僵硬)的语气开口,声音都软了些:“小子……”

他顿了顿,似乎很不习惯这种腔调,喉咙里像卡了根鱼刺:“你的屁股……还疼吗?”

彼得·潘愣了一下,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似乎没料到这钩子怪会关心这个,眼睛都睁大了些。

他别扭地扭了扭身子,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了一下:“还……还好啦。”

他看着虎克船长光秃秃的脑袋,突然小声道:“你……你的假发……飞了。”

话一出口,他立刻捂住了嘴,有点害怕地看向虎克船长,像怕被打似的。

出乎意料,虎克船长并没有暴怒。

他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凉飕飕的头皮,指尖传来光滑的触感。

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复杂、包含了自嘲、无奈、最终化为一丝坦然的古怪笑容,连山羊胡都跟着动了动:“假发?”

他哼了一声,声音低沉,像远处传来的船鸣:“或许……光头才更符合一个……准备重新开始的船长的形象?”

他那只精钢钩子,不再充满攻击性地挥舞。

而是有些笨拙地、尝试性地向彼得·潘的方向伸了伸,像是在寻求某种和解的握手。

尽管那只是一个冰冷的钩子,却没了之前的戾气。

彼得·潘看着那只曾让他屁股开花的钩子,犹豫了几秒钟,小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然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吸了吸鼻子,把眼泪吸了回去。

慢慢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没有去碰那冰冷的钩尖。

而是……轻轻地、飞快地在虎克船长光秃秃的头顶上拍了一下!

像拍一个……新奇的玩具?

掌心落下时还带着点犹豫。

“凉凉的!滑滑的!”

他破涕为笑,带着孩子气的天真和刚刚萌芽的勇气,眼睛都亮了:“比戴假发好看多了!钩子怪……呃,光头船长!”

他甚至还咧开嘴,露出了两颗小小的门牙。

虎克船长身体一僵,像被冻住了似的。

独眼瞪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高贵的头颅被一个小屁孩拍了,连山羊胡都竖了起来。

但看着彼得·潘脸上那纯粹(虽然有点欠揍)的笑容。

感受着头顶那微凉的触感(被风吹的)。

他最终只是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但那只伸出去的钩子,却没有收回来,反而微微放低了些,像收起了锋芒的剑。

【世纪和解?!我看到了什么?!】

【拍头杀!光头船长认证!】

【彼得潘:长大后我就成了你……的拍档?】

【这结局……又暖又沙雕!不愧同福客栈!】

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小主,

翠微湖深处,那片沉没的糖果船废墟中心。

忽然亮起一团柔和的、七彩流转的光芒!

像一朵突然绽放的七色花。

光芒越来越盛,逐渐形成一个缓缓旋转的漩涡!

像水里的龙卷风。

漩涡中心,隐约可见一片熟悉的、点缀着星辰的深蓝夜空——那是永无乡的星空!

连星星的位置都和记忆里一样。

“是……是回去的路!”

彼得·潘惊喜地指着湖心大叫,声音都变了调,像突然被点燃的烟花:“叮叮当!一定是叮叮当在找我!”

他兴奋地跳了起来,忘了屁股上的伤,疼得龇牙咧嘴也顾不上了。

虎克船长看着那漩涡,独眼里也闪过一丝激动,像暗夜里亮起的光。

但随即又黯淡下去,像被风吹灭的烛火。

他的船没了,手下失散了。

就算回去……又能如何?

继续在永无乡的海域里,当一个孤魂野鬼般的复仇者?

像一艘没有锚的船,不知道该停靠在哪里。

彼得·潘跑了两步,忽然停下,像被什么拉住了似的。

回头看向站在原地没动的虎克船长,小脸上带着一丝犹豫和……邀请?

眼睛里闪着光:“喂!光头船长!你……要不要一起走?”

“永无乡……其实很大的!而且……”

他眼睛滴溜溜一转,像只小狐狸:“我们可以一起找新的船!找那种……又大又漂亮,能装下好多朗姆酒和……和棒棒糖的船!”

他试图用对方和自己都喜欢的东西诱惑,小脸上满是期待。

虎克船长怔住了,像被施了定身咒。

一起走?和这个刚刚还让自己恨得牙痒痒的小恶魔?

他看着彼得·潘眼中那抹真诚(虽然依旧带着熊孩子气)的邀请。

再看看湖心那通往熟悉又陌生的世界的漩涡。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那颗光秃秃的脑袋里滋生:也许……新的航路,真的可以从一个荒诞的和解开始?

像航海图上从未标记过的航线。

他那只精钢钩子,慢慢地、坚定地指向了湖心的漩涡,钩尖对着那片光芒。

“哼!别指望我会原谅你弄沉我的船!”

他粗声粗气地说,像在嘴硬,但声音里没了之前的狠劲:“不过……找艘新船的主意,还不算太蠢。”

“记住,我要朗姆酒!最好的那种!”

他刻意抬高了下巴,像在强调自己的要求。

“成交!”

彼得·潘笑嘻嘻地伸出小拇指,指尖还沾着点眼泪:“拉钩!”

小拇指翘得高高的,像个小钩子。

虎克船长看着那根小小的手指,再看看自己那硕大的、闪着寒光的钢钩。

独眼里闪过一丝嫌弃,像看到了什么麻烦东西。

最终却还是别扭地伸出钩子尖,小心翼翼地、极其轻地碰了一下彼得·潘的小拇指。

像怕碰碎了什么似的:“幼稚!”

语气里却没了之前的戾气,反而有点软。

两人一高一矮,一个光头锃亮、钩子闪亮。

一个绿衣破烂、屁股带伤。

就这样以一种极其不协调又莫名和谐的姿势,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七彩漩涡走去。

影子在地上被拉得长长的,像两条慢慢靠近的线。

走到水边,虎克船长犹豫了一下,似乎不太想弄湿他昂贵的皮靴,脚尖在岸边蹭了蹭。

彼得·潘狡黠一笑,像只偷到糖的小猫。

从口袋里(树叶做的)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小袋子,里面只剩下一点点残余的金色粉末。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腮帮子,像只小青蛙。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自己和虎克船长吹去!

“快乐念头!飞起来吧!”

稀薄的金粉在两人周围闪烁,像撒了一把星星。

虎克船长只觉得身体一轻,竟然真的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地面!

他惊愕地看着自己悬空的双脚,像看到了奇迹。

又看看旁边同样漂浮起来、得意洋洋的彼得·潘,小脸上满是炫耀。

“哈哈哈!光头船长!抓紧了!”

彼得·潘大笑着,像条灵活的鱼,率先朝着七彩漩涡游(飞)去:“永无乡号……呃,新航路号,启航咯!”

笑声像银铃一样洒在水面上。

虎克船长笨拙地在空中调整着姿势,像刚学飞的大鸟。

看着前方那小小的、欢快的背影。

又低头看看下方微笑着向他们挥手的同福客栈众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善意。

他那只独眼里,最后一丝阴霾终于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奇的、带着点冒险期待的光芒,像找到了新航向的灯塔。

他深吸一口气,学着彼得·潘的样子,努力地、略显滑稽地划动着双臂(和钩子)。

朝着漩涡飞去,留下一句随风飘来的、依旧别扭却不再冰冷的告别:“陆地土拨鼠们!还有……会魔法的铁人们!谢了!”

“下次见面……请你们喝朗姆酒!最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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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身影,一大一小,一光一绿。

在七彩漩涡的光芒中渐渐模糊,像两滴墨溶进了水里。

最终消失不见。

漩涡也随之缓缓闭合,像一只眼睛慢慢闭上。

翠微湖恢复了平静,只留下满岸狼藉的糖果残骸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甜腻香气。

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荒诞离奇又温暖治愈的邂逅,像一场未完的梦。

【这就走了?我的酱牛肉线索奖励呢?!】

【新航路号!永无乡分号!】

【朗姆酒之约!记下了!】

【光头船长和熊孩子飞侠的奇妙冒险!莫名期待后续!】

【所以……故事结束了吗?】

阿楚收回望向湖心的目光,将镜头对准岸边目瞪口呆却又带着满足笑意的众人。

以及那一地狼藉的“甜蜜战场”,露出了一个灿烂又带点狡黠的笑容,像偷吃到蜜的小狐狸:“家人们!”

“优雅(光头)船长与永远长不大(但屁股疼)男孩的七侠镇历险,到此圆满落幕!”

“结局如何?敬请期待他们永无乡的‘新航路号’能否顺利开张!”

“至于现在嘛……”

她拖长了调子,突然指向那堆巨大的糖果残骸,眼睛放光,像看到了宝藏:“大嘴哥!上菜刀!把这些‘战利品’回收利用!”

“今晚同福客栈,全场甜品免费!无限量供应!”

“宝宝们,云吃糖的机会来了!刷一波‘齁甜’走起!”

【齁甜!齁甜!齁甜!】

【大嘴:亲娘哎!这得切到啥时候!】

【掌柜的:额滴神啊!这得卖多少碗面才能回本!】

【敬琪:哗擦!有糖吃了!青橙青柠快上!】

【所以……下一个迷路的倒霉蛋儿,啥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