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大人饶命!”
跪地的印度人额头磕出血印,
“我们每月都给德里的大尸王进贡三十个活人!都是按规矩...”
“原来你们就是这么活下来的啊!”
尚石笑了,笑的癫狂,笑的悲伤!
“这个铁环的尺寸正好。”
尚石指尖涌出黑色菌丝,缠绕住想要逃跑的监工头目。
菌丝钻进男人鼻孔时,天花板上垂落的铁链突然活过来,将对方摆成和歌剧院少女相同的倒吊姿势。
尚石血红的瞳孔映着他们扭曲的脸:
“喜欢看戏?老子让你们看个够!”
江思的红裙在热浪中翻飞,指尖轻点蓄水池。
浑浊的绿水突然沸腾,三十多个印度监工惨叫着浮出水面——他们的皮肤正在复制华夏劳工的鞭痕,每道伤口都精准绽开在相同位置。
“你们不是喜欢用长杆按头吗?”
尚石打了个响指。
两个正在融化的监工突然重组,腐烂的手掌握住钢制长杆,将五十多个施暴者挨个按进漂着死胎的污水池。
“不要!我的眼睛!”
“妈妈!妈妈救我!”
惨叫声中,五十多个印度监工被自己的双手按进滚水里。
尚石坐在堆积的尸体上,看着沸腾的水面冷笑:
“原来畜生烫熟也会叫啊。”
“等等!”
江思突然按住尚石肩膀,猩红眼眸倒映着铁笼里瑟瑟发抖的孕妇监工,
“这个让我来。”
她轻吹一口气,二十多个大腹便便的监工突然痛苦蜷缩。
他们的肚皮诡异地隆起,皮下传来胎儿踢打的动静——正是这些畜生每天对华夏孕妇实施的“催产游戏”。
“救命!要裂开了!”
一个监工撕开自己的肚皮,抓出血肉模糊的丧尸胚胎。
这具由他罪恶血肉催生的怪物,正用尖牙啃噬他的肝脏。
尚石走到蓄水池边,指尖菌丝渗入水面。
上百具华夏劳工的浮尸突然睁眼,拖着铁链爬上岸。
他们腐烂的手掌按在印度守卫天灵盖上,趴在守卫身上啃咬。
通风管道突然坠落三个浑身焦黑的人形。
江思踩着高跟鞋碾碎其中一人的手掌:
“喜欢用烙铁给姑娘们纹身?”
她抬手召来烧红的铁链,在对方后背烙下完整的《黄河大合唱》乐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