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山，又带了好货色回来，不错嘛！”

“这次的妞俊啊！”

“这个小帅哥给我，好久没遇到这么极品的了！”

路过的人纷纷和光头壮汉打起招呼，看来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但吴晨想不明白，明明那么多丧尸，他们到底是怎么还敢出去的!

潮湿的冷风灌入下水道，吴晨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光头壮汉的铁棍戳在他腰际，逼着众人穿过一道又一道铁栅栏。

第一个蓄水池出现在眼前时，张枫玥突然捂住嘴——三十多个华夏男人泡在浑浊的绿水里搬运石块，他们的脚踝拴着铁链，后背布满鞭痕。

“这都是偷渡客！”

光头用铁棍敲打池边的铁笼，

“想在印度发财？做梦！”

池中一个中年男人突然踉跄跌倒，污水瞬间淹没口鼻。

两个印度监工大笑着用长杆将他按进水里，直到水面不再冒泡才松开。

吴晨感觉梁乐莹在身后发抖，那是她父亲生前常穿的同款格子衬衫。

“继续走！”

光头推搡着众人。

第二个蓄水池里飘着婴儿的啼哭。二十多个孕妇泡在齐胸的水中，有个女人正抱着肿胀发紫的双腿惨叫。尚石握紧了拳头，正要暴起，被吴晨死死按住手腕，吴晨对着尚石摇了摇头。

“看这个！”

光头掀开防水布，露出堆成小山的襁褓，

“生下来就扔去喂丧尸，比老鼠还好用！”

白川柚子突然干呕起来，江思的齿缝渗出黑血。

当铁闸门第三次升起时，血腥味浓得令人窒息。

这就是所谓的“欢乐屋”，十七个赤裸的华夏女性被铁环吊在半空，身上的鞭痕交错成蛛网。

有个女孩的右腿不自然地扭曲着，溃烂的伤口爬满蛆虫。

“这是最受欢迎的货。”

光头拽起一个短发女孩的头发，露出她胸口的烙铁印痕，

“会唱歌剧呢，要不要听听？”

女孩空洞的眼睛突然聚焦，她看着吴晨，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发出气音：

“...杀了我...”

光头壮汉给了女孩一巴掌，

“叫啥呢！这都是你的新姐妹！”

张枫玥拉了拉吴晨，

“我有点忍不住了！”

吴晨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