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说能起死回生,却有底气让绝大多数母亲从此不再夜里咳到心颤。
“嗯……”他灵光乍现打了个响指,笑出了声,“以后孩子们的生活有着落了。”
他当即把以前在京城摸鱼期间,捣鼓现代生活设施准备的手工道具、木钉、漆料和小工具一股脑取出来,铺满了院中炭灰地砖。
不一会院中就叮叮当当热闹起来。
几个个时辰后,那辆小车就焕然一新,轮子校正,外壳擦净,车身涂上了新的油漆,木质刻痕细致光滑,竟然隐隐有了点“商贩巡街”那味儿。
孩子们回到家时,看到门口那辆闪亮亮的小车,全都眼睛发直,差点以为隔壁酒坊送来新车。
苏长安叉着腰,一身银袍在阳光下映着亮光,笑着拍拍车板:
“怎么样?以后你们卖药就靠它了。”
“我们,卖药?”念良一头雾水。
“对啊。”苏长安抬手在他们脑门上一敲,“一边学习一边养家,你们是这个家最小的掌柜,懂?”
孩子们眼里闪着光。
“不过得配上点合适的瓶子。”他指了指那一坛坛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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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跑一趟,去街南的玻璃铺,买一百只小瓶子回来——那种最结实的,最好有点花纹,漂亮点的。”
“先生,要用玻璃瓶吗?”有孩子问。
“你见过哪家正经药堂给人用木瓢灌药的?”苏长安语气一正,又一转,“况且——古人云,药要入口先悦心,瓶子漂亮一点,病也就好得快点。”
孩子们一听要买瓶子,顿时雀跃不已,笑着冲出门去,脚步快得像打仗抢粮。
院中安静下来,苏长安掀开药坛盖子,取出一罐上好的蜂蜜,细细倒入药液中。香气混着药味逸散开来,味道甜中带凉,扑鼻而温润。
接着他伸出右手中指——那枚破界之指。真力灌注下,中指暴涨1寸,指腹上的皮肤幽红如血,略带微光。
接着灵焰随即跃起,一寸火丝沿指而升,静默而盛。那一瞬间,皮肤上的尘垢自动剥落,连指甲缝都如新打磨过。。
他缓缓将中指没入药坛。
“滋——”
细声炸开
药液开始轻颤,一缕缕黑红色的浊气自表层浮起,如夜潮般悄然翻涌,药汤由原先的浅黄逐步转深,凝成一锅幽红泛光的沉色药液,如熟透的桑果汁。
苏长安低声:“好了。药性已稳,火毒被清,剩下的,就是装瓶。”
等孩子们气喘吁吁地提着瓶子回来时,苏长安已经将几坛药液都调和完毕,每坛都封得妥妥当当。
他一边指导,一边让孩子们分工配合,将药液一瓶瓶舀入细颈玻璃瓶中,封蜡、擦瓶、装箱,每个动作都干净利落。
瓶身晶莹,药液沉稳,一格格码在木箱中。
最后,他在每一只瓶身上,亲自以中指刻字:
“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