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饭菜,没有太多巧思,只为果腹。

时安夏在珙城日日吃的也是这些。

昭武帝许是饿了,吃得津津有味。只是联想到好粮进了黑市,百姓们吃的是霉米,他就气得想要立刻把这些人全抓起来斩首。

他说起了郑家,以及郑四公子。

时安夏道,“郑家?可不止是粮业,还把手伸向了盐业。”

昭武帝气得放下筷子,“盐业?他们怎么敢?”

“郑家势大,不止在凌州盘根错节,在别地儿也生根发芽。他们并非百年世家,没底蕴,也无顾忌,所以染指盐业会掉脑袋,对他们来说只是个摆设。只要没被抓到就万事大吉,就算被抓到了,塞银子打点,捂着就成。”

对皇权失了敬畏心,以为自己手眼通天,什么都敢干。

时安夏又道,“那郑家四公子,其实是外室生的。郑家家主没有儿子,只得把外室所生之子弄回家中。此子坏事做尽,我必诛之。”

被人认作是郑四公子的昭武帝,感觉背心凉嗖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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