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嬷嬷想起当年的事,不禁微微垂下头。
是啊,当年先夫人死后,他们不是没有对盛枷动过手,可几次都被他侥幸躲避了过去。
后来他拉弓射马,致使乔氏母子掉下悬崖。再后来,他便是进了宫,脱离了国公府的掌控。
以至于如今长成令他们棘手的样子。
乔氏又不悦地道:“强儿现在跟我冷着一张脸,他以为我现在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我会不知道这国公府的东西将来都是盛枷的?所以我才要把着银子啊。我把着银子还不都是为了他?再说,盛枷他毁了我儿的一生,我从他夫人手里扒拉回来一些银子怎么了?那是我们应得的!”
突然,她皱起眉头“哎呦”了一声,伸手一下子扶住了腰,直接便躺倒在了软榻上。
连嬷嬷见状,赶忙上前道:“夫人,夫人您腰疾又犯了?”
当年坠崖时,盛强摔坏了一只手,而乔氏则是摔坏了腰。
虽说当时养好了,可日积月久,如今动不动就会犯一次。
乔氏疼得咬紧了牙关,说出地带着十足的恨意:“那畜生将我们母子害成这般,我将他吃了都不解气!”
连妈妈赶忙伸手替她揉着腰,然后喊门口的婢子:“快去给夫人熬一碗止痛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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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珠玑来到了澜居,带了许多新款的胭脂水粉过来。还有他们最新调制的花露,拿给夏桉用。
顺便还送了些给府里的婢子们一些。
婢子们欣喜极了,做完了活计,纷纷往脸上涂抹,个个脸上都涂得白皙粉嫩的。
消息传到了国公府,连妈妈跟乔氏描述:“澜居的丫鬟手里拿的水粉,甚至比夫人您现在用地还要时兴。听说她们每人手里都发了,可见世子夫人自己手里头的胭脂,那得是多矜贵的啊。”
乔氏眉间动了动。
她想了想:“府里的藤萝花开了吧?”
隔天,夏桉又收到了国公夫人的邀请,说是府里的藤萝花开了,要请她过去吃藤萝饼。
得了邀请去吃东西,夏桉自然还是不好空着手。
她准时去到了国公府,顺手给乔氏带上一套新的胭脂水粉。
藤萝饼香味独特,外皮酥脆,内馅软糯,算得上很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