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般的人,女儿莫要招惹。”
他那般的人,是她招惹不起的,亦是他们整个华家招惹不起的。
闻声,她微微一怔,面上的神色似是顿了顿,却因为面颊上的阴影让华参看不真切自家女儿的神情。
半晌,只闻她轻声道:“父亲放心,女儿会有分寸的。”
与萧欤接触的分寸,她一直都掌握得很清。
一时间,她又想起那日于萧府暗室里,自己于萧欤的腿上装睡,那人一手握着药瓶,一手攥着干净的小帕,小心翼翼地为自己上药时的场景来了。
他眼中的柔情一闪而过。
——那到底是不是幻觉?
华枝有些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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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内的走廊又昏又长,似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华枝循着先前领她前来的那名狱卒的步子,踩着脚下的影子,慢慢向前走着。
心头却是五味杂陈,思绪万千。
突然,脚上猛地覆上了一层力道,她一惊,忙垂眼朝下看去。
——一只手从牢狱的间隙中探出,竟趁着她的不注意,直接攥住了她的脚踝!
她险些低低叫出声来,慌张地往后倒退半步,对方的力道极大,仍是死死地攥住她的脚踝不肯松手。身前带路的狱卒转过头来,见状,急了,焦灼地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