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西北过的并不好,西北王生性粗鲁易怒又好色,当她得知这个消息,得知容承对她如此念念不忘,用情如此之深后,她后悔自己当初不该辜负他,她只恨不得立刻回到京师,回到容承的身边。
如今她终于回来了,可他身旁的这个替身却占据着本应该属于她的位置。
若说刚才江瑾瑜在见到白紫鸢的时候可以用震惊来形容,那么她现在便是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
她和白紫鸢长得的确很像,唯独她的眼角多了一颗泪痣,她的身量要比白小姐略高一些。
她大抵知道了他们初次相见,容承一双肃杀的眼眸,利剑指着她。
明明是想要杀了她,可为什么在挑开盖头的那一刻,却留住了她的性命。
“这位就是永安王妃吧。”白紫鸢明知故问道,“早就听闻王妃的风姿,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江瑾瑜回以淡淡一笑,她可没空与她客套寒暄,“西北王妃,不知出现在此,可是迷了路?”
白紫鸢明知故问,故意与她挑起话题,那么江瑾瑜也不跟她弯弯绕绕,便是开门见山。
她从容承下马车一直到现在,目光始终就没离开过容承分毫,她这是明目张胆来到他们家的门口,要抢她夫君吗?
白紫鸢自是万万没没想到,永安王妃在见到她后会如此气定神闲,而且语气还这般的咄咄逼人。
她尴尬一笑:“我与王爷是旧相视,此次前来并非迷路,而是想与王爷说些事。”
她说完也不再理会江瑾瑜,而是看向一旁的容承,一双水盈盈的眼眸望着他,“王爷,我有事想要与你说,可否单独说话?”
“不能。”江瑾瑜果断拒绝,“西北王妃有什话是不等当着我的面,一定要与我家王爷单独说的,难不成你想勾引我家王爷?”
江瑾瑜目光犀利,白紫鸢有些心虚,就将眼神从容承的身上移开了。
勾引二字实在难听,白紫鸢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了,她虽然丧夫,但女子的明节还是很重要的。
“永安王妃为何要这诬蔑我?”白紫鸢觉得她这是受到了最大的侮辱,而且还是在容承面前。
“西北王妃见谅。”江瑾瑜见她一副窦娥冤的模样,只觉得可笑,“本王妃小地方出身,比不得你们这些大家闺秀,这话说得有时候就粗了些。”
白紫鸢听了江瑾瑜的话,也觉得稍找回了些面子。
但江瑾瑜又道:“不过这话粗理不粗,西北王妃能理解就行,不必计较太多。”
白紫鸢被这话气得差点背了气,她出身名门,身边的环境,大家都是面和心不和,背地里下绊子,表面还是要维持和睦和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