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江瑾瑜平时虽不大感兴趣去了解这些衣服料子,但单是看着也知这衣服价格不菲,她实在不愿容承为她这么挥霍,“我衣裳都够穿,就买这一套晚上宴会穿就好了。”
容承知道这女人苦日子过多了,挣钱的事脑袋能削个尖的往前冲,可到了花钱的时候就是能省则省,甚至苛待自己。
“你不知道去宴会除了穿的这套,还要随时备套衣服,以备不时之需吗?这是体面。”
江瑾瑜当然知道参加宴会是要备一套替换的衣裳,万一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譬如衣裙坏了,或染了脏东西便可换上新的。
见江瑾瑜不做声了,容承又道:“乖,这是体面,也是本王的面子。”
容承都这么说了,江瑾瑜也不能再说什么,她总不能为了省银子而不顾容承的面子吧。
于是江瑾瑜决定选一套,最后在三套衣服里挑出一套月白色的。
容承看出江瑾瑜在选这三套衣服时有犹豫,似乎都很喜欢。
“这些都要了。”
于是一套衣服一千两,四套就是四千两。
江瑾瑜急了,“不是说好了再买一套换的?”四千两啊,能做好多事呢,就买了四件衣裳?
“都想看你穿。”容承轻飘飘的一句话,江瑾瑜却的心在滴血。
容承一出手就是大手笔,一口气要了四件衣裳,掌柜乐得和不拢嘴,一时也忘了那边还有一位讲价的被凉着呢。
常济美经常出入这店铺,对淮安的小姐夫人们也了解不少,可她从没见过容承和江瑾瑜,也不知是谁家。
这男子一上来就给那女子买了四套最贵的衣裙,那可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
她忍不住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常济美不记能得人,而且她见到江瑾瑜的时候她都是一身男装,所以她并没有认出江瑾瑜就是淮安王外室的女儿。
她见江瑾瑜生得出挑好看,那艳丽的就连女子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明是一张清纯面孔,可却偏多生出一颗妖艳的泪痣。
那一笑勾人魂魄,就像是狐媚子一般。
狐狸精!
常济美姿色平平,所以她最见不得比她长得好看的女子,这也是她为什么能和江婉琴维持多年手帕交的原因。
长得这般妖艳,常济美觉得一定是个妾室,用狐媚子的手段爬上了男人的床,然后勾着男人给她买这些好东西。
常济美在嗤笑的同时,心里又有一种隐隐的羡慕,因为她也想穿那样漂亮的裙子,她也想一口气买个几套换着穿,可是她别说一口气几套,她连个袖子都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