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小腹的疼痛感,这次又一次袭来,而且感觉还比上次更疼。
“真的好疼。”感受着小腹撕裂一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夫妻之间的亲密事,容承所知道的都是从顾修那浪荡子那里听来的。
当初顾修说时,他还不屑去听,可如今他却后悔了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听一听,现在他脑子里努力思索着疼这个词。
他却发现自己毫无印象。
江瑾瑜梨花带雨的哭成了个泪人。
这么疼吗?容承的心也跟着抽疼了一下,他有些害怕了,害怕这小人儿因为这落了毛病。
他给江瑾瑜穿好后又自己穿了衣袍。
他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在马上。
“疼!”骑马对于现在的江瑾瑜来说,简直就谁跟她有仇才会这么做。
可眼下马车坏了,只能骑马。
容承跟着上了马,他尽量控制着缰绳,让马缓步前行,不至于太颠簸。
“别哭了,我带你去看郎中。”宽厚的胸膛贴着江瑾瑜的后背,耳侧是男人浑厚又带着一丝自责的声音。
容承正了脸色,像是发誓一般的与她说,“你放心,本王定不会让你有事。”
骑着马疼的厉害,江瑾瑜就侧着身子,双腿并拢坐在马背上,这样才觉舒服一点。
这马走的太慢了,比人走得还慢,当他们终于走到最近的镇子上时,江瑾瑜已经依偎在容承的怀里睡着了。
容承原本是想先带着小人儿去治病,可见她睡了,就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江瑾瑜醒来,是被一阵阵得药味叫醒的。
她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了床榻上,旁边容承正认真的煎药,屋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爷,这是什么呀。”睡了一觉,江瑾瑜已经不觉得那么钻心的疼了,她见容承面前放了两个小炉灶,分别放着两个药壶。
“给你的药。”容承见她醒了,一边看着煎药的火候,一边回答她的话。
江瑾瑜想起来了,是在尚城时郎中给她开的管胃寒和调理的方子。
“可还觉疼?”容承想起这小人儿睡前的难受。
“没那么疼了。”她起身下了床,“但还是觉得不舒服。”
“给你买了药,消肿的。”容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是芦荟胶,“你试试。”
江瑾瑜接过那小药瓶,攥在手心。
想了想,她跑到屏风后面自己去擦去了。
出来时汤药已经好了,旁边还周到的放了一碟蜜饯。
江瑾瑜很少吃药,所以在她的印象里她是不怕吃药的,可这药一入口,那真实的苦涩却是让她皱紧了眉头。
“来,吃块蜜饯。”
药碗刚离嘴,容承就塞了一块蜜饯入她口中。
她嘟嘟着小嘴,苦涩消退,替换的是那蜜饯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