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小人。”宋泽从齿间挤出几个字。
“这是有人构陷,我受不了打,只能统统招认了。”
宋泽猛然扑过来,揪住他的领子,三两下扒开衣服,露出一身如玉似锦的细嫩肌肤,冷笑道:“你是在梦里挨打的?”
“我——”
“十几年前,我随先帝南巡时,结识一个古灵精怪的少年。为了帮死去的姐姐告官,小小年纪硬要挨五十大板。虽然被我中途拦下,可还是打得皮开肉绽,我亲手为他涂了药。徐大人,你七尺男儿竟连个市井孩童都不如。”
徐莲生沉默半晌,慢慢系好衣物,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宋大人,我努力坚持了,只是你没看见而已。他们用水灌我,太难受了。”
宋泽轻哼一声,坐回床边,不再言语。
对面的薛绍林出声了:“念秋,你倒是憋气啊!你不是水性不错吗?”
徐莲生反呛道:“你下过水吗?鼻孔朝天的时候,憋气也不管用。”
“翠娥来我家报信,我想你好歹咬牙撑个几日,待我在外斡旋或许有转圜余地。你倒好,天还没亮就把我咬进来了。”薛绍林长叹一声。
“说得轻巧,这是皇上要整你,你又能怎样?我不过是附带的陪葬品罢了。”
“最起码,我能到别处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