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家里,父母的纪念日也是每年都过,不止过一次,她母亲总能想出来各种纪念日要求父亲送礼物给她,偏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样的生活一直从最开始维持到现在。
感情好到不得了。
每次都要在朋友圈秀上半天。
屋子里安静,谢初澜在门口喊了谢苍耀两声没人答应后,她换了鞋往卧室里走,却没想过她还能看到这种狗血的一幕。
窗帘没拉,地上散着一条裙子,一身内.衣内.裤,还有属于他的衣服。
空气里有甜腻的香水味残留。
她捏着肩带把内.衣提起来看,随后厌恶般的扔回地上。
房间里只有谢苍耀一人,但战况经历过什么她一目了然。
她站定半晌,随后一脚把地上的女性衣物踹开,出了门后才跌坐在沙发上,腿不知道什么被划破,正往外泊泊冒血。
她血沾在手心上,疼得掉泪。
她其实是个痛感很迟钝的人,又被家里保护的很好,在出来工作之前她可以说没受过一点委屈,掉根头发也得被心疼半天。
没想到会在谢苍耀身上吃这么大亏。
谢苍耀是喂不熟的狼崽子,她想从他身上得关注博疼爱,就是自取其辱。
她哭了一阵,把眼泪擦干,想抽根烟来缓解注意力,谢苍耀的衣服就在手边,她扯过来从里边拿打火机出来,一同掉出来的还有跟细长的小东西。
掉在地上,掉落的声音被地毯吸走。
她眼前有一瞬间恍惚,全身虚脱般的坐在地上看。
借着月光才能看清上边那清楚鲜艳的两条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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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初澜最近一直都住在陆庭斟买的公寓里。
他其实是想让她直接搬回家,可谢初澜不愿意,觉得不自由。
他没有女朋友可也知道小情侣吵架她回娘家这种事也极为正常,再者她这几天按时上下班,还有心情去逛街买东西,可见并没有跟谢苍耀怎么样。
一周的时间,谢初澜用来整理心情。
她只问自己一个问题,能不能接受自己爱的男人心里装着别人。
她若装聋作哑,也能跟谢苍耀维持现状,可然后呢?
她会无休无止地期盼他回来,而他也会想方设法的找各种理由来应付她。
这段关系变成了枷锁。
她再也不可能从他身上得到任何同等的回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