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太医为沈都督看伤。”
沈怀琅一言没发,手垂衣旁,鲜血仍在滴落。
傅湛第二件事便是调了兵来,围起了那整个胭脂阁及着两边接连两三家铺子,下令即刻详查,排除人为可能。
宋依依动都不会动了,唇瓣微微嗫喏,本就柔弱,此时受了极大惊吓,人软成了一小团,头昏脑胀,后脑勺极疼,昏昏沉沉,仿若下一刻就要昏沉过去。
傅湛把人抱到了车上,看出了她有些发虚,温声同她说话。
“别怕,没事了,哪不舒服?”
宋依依缩在傅湛的怀中,纤细的玉手过去摸自己的头,“疼”
傅湛更柔和了几分,“还磕了头?”
宋依依可怜巴巴地应声。
傅湛仔细瞧了瞧,没见有伤,红未红,青未青,瞧着问题不大。
“本相叫大夫给你看看,先莫要睡觉,嗯?”
宋依依泪汪汪地点头。
傅湛便扬声唤了车下的人,吩咐下去,转而回过视线,再度落到宋依依身上。
她太柔弱,一旦生病或是吓到就像小猫一般,极惹人怜,惹人疼,让人大声一点和她说话都不忍。
傅湛摸了摸她的头,哄道:“没事,乖。”
不时太医过来,给宋依依诊脉,亦看了磕碰之处,恭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