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光透过木窗落在屋内,惊醒了床上醉酒酣睡之人。
睁开双目的一瞬间,苏厌浥便将纪昭珩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推开。
他坐起身来,面上不知何故,快速爬上一抹红痕。
不消片刻,纪昭珩同样睁开双眼,他眼中一片清明,丝毫未有初醒之人该有的模样。
苏厌浥只看了他一眼便移开视线,有些底气不足开口:“起开!”
昨夜两人显然是睡在一块的,而他自是记得自己昨夜的主动,现下醒来,自然免不了羞恼。
纪昭珩见此,满心愉悦,却故作不解开口:“怎么了?”
说着,他同样撑着手臂坐起身来,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松松垮垮系在腰间的衣带衣散了开来,露出一大片白皙却结实的胸膛来。
他身居高位,素来是养尊处优,哪怕是个大男人,这一身肌肤,也可用白皙胜雪来形容。
穿着衣裳之时,只觉他身形飘逸如仙,可若是脱了衣裳,却可见其暗藏的锋芒。
见他如此,苏厌浥刚看过来的双目又快速移开,脸色比之先前更加红润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人一身紧实的肌肉手感有多么上乘,往往情到深处,难以忍受之时,他也曾咬着这人的肩膀,却只觉得硌得慌。
纪昭珩像是未曾察觉一般,他又凑近了些,几乎是在苏厌浥耳旁轻声问道:“阿浥,怎么了?”
他尾音上扬,语气里明显透露着愉悦之意,自是看出了这人的羞涩。
随着他的动作,那原本就松垮的衣衫更敞开了些。
苏厌浥像是被惊到了一般,他猛的推开眼前人,竟是连鞋也顾不得穿,赤脚踩在地上。
可是还不等他回过神来,纪昭珩便如同一条骚里骚气的蛇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