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厌浥偏过头来,他像是不敢与纪昭珩对视一般,将视线移开,他眼中闪过恼怒,只暗骂道:该死的阎丰,究竟背着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这一桩桩,一件件,处处都有他的影子,若是如同纪昭珩所言,他日曝光出来,他有嘴也难辩。
虽说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是善是恶,可这屎盆子都往他头上扣,也是很膈应人的。
见他如此模样,纪昭珩伸手勾起他的小指晃了晃,在这人看过来时对他宽慰一笑。
苏厌浥抿了抿唇,终是未挣开他。
而屋内,黑衣人只继续开口:“莫文逸那个蠢货将太微宫的人引来了,为免生祸端,左使大人有令,近日暂且停手。”
此事说罢,不等瞿劭宗开口,他又道:“这次给我准备两个嫩些的送来。”
瞿劭宗一听,忙点头应下:“是,我明白了。”
他言罢垂下头来,看着一副谦恭的模样,可无人知,他眼中杀意闪过。
听他应下后,黑衣人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去。
瞿劭宗好模好样的应下,可转身之后,眼中却是一片冷意。
这人使唤了他如此之久,又受了他那么多好处,他自然不能平白放了这人,只不过,这人该死,却不能死在他的地盘。
暗处的纪昭珩两人见他离去,当下便跟了上去。
这黑衣人看着一时半会并不会离开此处,而那个姓瞿的,他们还未搞清楚他是何身份。
两人刚跟上,便听见瞿劭宗对身边撑伞之人吩咐道:“让他们再去抓两个处子,给他们送过去。”
闻言,跟在他身边的那人脸色一僵,有些为难开口:“大人,附近乡野已无处子,若是惊动了城里人,恐怕会引起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