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为此产生分歧,他当下便冷了脸,强硬要走。
可结果是他连这间暗室都没能走出去,被纪昭珩这厮压在那张他躺了一年之久的玉床上强上了......
如此简直是奇耻大辱,这让苏厌浥恼羞交加,差点气疯。
即便是世人厌他惧他,这么些年来对他明里暗里不知骂过多少回,也从未有人敢如此羞辱于他。
纪昭珩他怎么敢....
什么狗屁救命之恩,他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奈何从前他便打不过这人,更不用提如今了。
除了失身,他还喜提了一副玄铁脚链,每日除了对着纪昭珩那个狗东西,便只能扯扯链子打发时间。
回忆至此,苏厌浥看纪昭珩的眼神中夹杂着冷漠与厌恶,他冷眼看着那人,眼神若是能够化作刀子,必要将这人千刀万剐。
纪昭珩对他眼中的冷意却仿佛是未曾看见,他握紧手中的药,仍旧是温柔开口:“阿浥,听话,把药喝了。”
这已经是今日的第二碗了,看着苏厌浥那张满是怒气与排斥的面容,他心中满是苦涩。
这世界没有什么比所爱之人不爱自己更让人难过的。
苏厌浥视纪昭珩为对手,劲敌,可殊不知,纪昭珩见他第一眼,便被他那身洒脱不羁的气质所吸引,那双熟悉的眼眸,不知不觉间,竟在心中落了痕。
两人若是有缘,即便是无意,冥冥之中,也自有一根线,将他们不断牵引到一块。
一次次相遇,苏厌浥只将纪昭珩当做死对头,可于纪昭珩而言,两人的每一次相遇交手,皆是他枯燥岁月中不可多得的乐事。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情根不知何时已然种下,如同蚀骨的毒药,他放不开,忘不掉,只能用最卑劣的办法将人困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当初千里奔赴,将这人救回时,他也仅仅只是想护着这人,可后来,他那已成习惯的自制力却忽然消失了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卑劣的心思。
有些事,一旦做下了,便没有回转的余地,更何况,他如今显然是乐在其中。
“仙尊何苦在本君面前装好人,恐本君为祸仙门,大可杀了本君,用不着如此假惺惺。”
苏厌浥没了修为,整日被囚于此处,那链子拴住了他的脚,却拴不住他的嘴,讥讽的话语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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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昭珩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阿浥,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待你,绝对没有半分侮辱你之意。”
他将这人视为道侣,恨不得将这天底下所有的珍宝都捧到这人面前,何曾动过半分辱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