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约莫二十七八,剑眉星目,面容刚毅,身着浩然剑派长老服饰,腰悬长剑,气度沉凝。他只是站在那里,便让周遭的空气都仿佛肃杀了几分。
“方才,是你诊断出‘醉魂草’之毒?”楚峰开口,声音如其人,带着金属般的质感,目光锐利如剑,落在沈砚身上,带着审视与探究。
沈砚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平静无波:“是。”
“你如何认得此毒?”楚峰追问,语气不算客气,“据我所知,醉魂草即便在西域也极为罕见,寻常医者,终其一生也未必能遇。”
“江湖游医,走的地方多了,见过的怪事自然也多些。”沈砚语气淡漠,不欲多言。
楚峰眉头微蹙,眼前这年轻医者过于平静,平静得近乎可疑。那双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窥不见丝毫情绪。
“阁下如何称呼?”
“姓沈,单名一个砚字。”
“沈大夫,”楚峰目光扫过他那简陋的摊位移,“医术不凡,何必屈居于此等小镇市集?”
“人各有志。”沈砚垂下眼睑,整理着摊上的银针,“悬壶济世,何处不可?”
两人一问一答,言语间机锋暗藏。楚峰试图看透眼前之人,却发现对方如同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中。沈砚则始终保持着疏离,应对滴水不漏。
正当楚峰还想再问些什么——
“咚——!”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