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元帅的声音沉缓,带着不容置疑的定论,“错不在你。”
他话锋一转,语气转为关切,“现在,跟我说说你的身体情况。”
云上槿轻轻吸了一口气,语句平稳得像在汇报工作,逐一陈述:
“右脚踝因夹棍碎裂未能致残。抑制环启动过两次高级惩戒程序,导致短暂失语,足以伪造精神紊乱。前几天为传递消息脚踝二次损伤,已残,伤势一致。失血过多,曾出现一过性视力下降,现已大为好转。另外……药物激发的热期也只能维持三天就结束,之后我会想办法做出被迫停止的样子,不过检测不出药物激发情况。”
随着她的叙述,屏幕那头的元帅眉头渐渐锁紧,眼中掠过清晰的心疼与一丝愧疚:“还有别的吗?”
“都是小伤,”云上槿垂下眼眸,轻声道,“无妨。不过可能还需要再调整一下才……”
元帅打断云上槿,叹息了一声,那叹息里混着心疼与无奈:“好了,对一下信息吧。”
接着,一串清晰而富有节奏的数字代码,从通讯器那头平稳地传来。
云上槿缓缓垂眸,声音依旧维持着恭敬,却行了一个近乎屈辱的礼:“我知道了。”
屏幕那端的元帅眉头微蹙,欲言又止,最终只化作一声轻叹。
“又需要我做什么?”
她抬起头,目光异常坚定,“请您——”
她的身子俯得更低,“死在战场,或者被俘。我的安排是,假死,有人接应。”
元帅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低笑起来,眼中掠过赞赏与欣慰:
“小兔子,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依旧保持着谦卑的姿态:
“我只是表达我的想法。元帅您,随心所欲就好。”
“我倒是没想到,”元帅轻笑,语气带着调侃与宠溺,“你竟会做这样的安排。”
“都安排了。您战胜也可以,真的,随您心意就好。”
元帅笑着摇头,语气无奈又纵容:
“真是个小疯子。我得保证我的战士们的安全。”
她沉默片刻,低声询问:“伤亡我会尽力安排到最小。药剂由黑市那边送。”
“我会考虑的,小兔子。”
她维持着姿势不动,忽然乖巧地笑了笑:“装个可怜。”
元帅失笑:“怎么,在江淮清那受了委屈?”
她轻轻哼了一声,带着点难得的娇气:
“他就是个讨厌鬼,大笨蛋,他让我求他,很讨厌的。还让我自己爬起来,现在好了,腿彻底站不起来了。”
元帅的眉头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与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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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我会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