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清吃痛,却没有立刻甩开。
云上槿咬了一会儿,才气呼呼地松开嘴,看到他那结实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泛着红的牙印。
她立刻嫌弃地“呸呸”了两声,仿佛沾到了什么脏东西:
“脏死了!我要漱口!还有,不许再摸我的头!”
江淮清看着手腕上的牙印,眉头皱起:“不想挨鞭子就老实点。”
云上槿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赌气似的猛地缩回被子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打呗!谁怕谁!”
江淮清脸色一沉,不再多言,直接抽出了腰间的鞭子,空气中响起令人心悸的破风声。
被子里的团子蠕动了一下,传出闷闷的、带着挑衅的声音:
“快点啊,笨蛋……”
云上槿掀开了被子!咬了咬牙,闭上眼睛,身体微微绷紧,摆出一副彻底放弃抵抗、任人宰割的模样。
鞭子带着风声落下,一下,两下……接连抽在她身上,隔着单薄的病号服,发出沉闷的响声。
“上将……”她终于忍不住,极轻地唤了一声,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音。
江淮清停下手,鞭梢垂落,声音冰冷:“怎么?可以了?”
云上槿缓缓睁开眼睛,眼眶泛红,里面蒙着一层生理性的水汽,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我缓缓……”
她猛地侧过头,一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死死抓住床单,指尖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江淮清看着她这副痛苦的模样,握鞭子的手紧了紧。
“水……”她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微弱的请求。
江淮清立刻转身,倒了一杯水,递到她嘴边。
云上槿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似乎稍微缓解了那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和眩晕。
她喘了几口气,气息稍微平稳了一些,然后抬起眼,看向江淮清,那双湿润的眼睛里竟满是好笑:
“缓好了。继续吗?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