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刑具再次冷酷地落下,精准地施加在之前的部位。
“啊——!”
云上槿再也无法抑制,又是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脱口而出,随后转化为断断续续的、令人牙酸的抽气和呜咽。
她被铐住的手腕因为极致的紧绷和挣扎,已经被磨得一片血肉模糊。
江淮清微微皱眉,似乎对她的反应幅度感到些许意外。
他预期中的那个明明11岁就能承受酷刑,而精神力没有丝毫崩毁的人,忍耐力应该更强。
至少不应该是这样,不过两下就几乎要崩溃了一样。
云上槿这种程度的对痛苦反应超出了江淮清对她身体状况的预估。
但这丝意外并未让他停下。
江淮清看着云上槿在刑椅上痛苦地扭曲、颤抖,像一只被钉穿的蝴蝶,直到她新一轮的痉挛稍稍平复,只剩下无法控制的、细微的抽搐和粗重的喘息。
他这才放下了那件沾着她血液的刑具,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他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惨白如纸、被汗水和痛苦彻底浸透的脸。
“你现在告诉我配方。”
江淮清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谈论天气。
“我立刻停手。”
云上槿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扯碎了肺叶。
她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涣散的目光努力聚焦在他脸上,破碎的声音从齿缝间挤出:
“我……不可能……”
这三个字用尽了她此刻全部的力气,也耗尽江淮清最后一点耐心。
他直起身,没有任何犹豫,转身走向那只冰冷的金属箱。
这一次,他拿出的是一个结构更简洁、却更令人胆寒的东西,一对带着电极片的电子夹棍,以及一个巴掌大的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