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用你身体听得懂的语言,跟你说话。”
他将这种纯粹的肉体折磨,定义为一种更“直接”的沟通。
云上槿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嘶哑破碎,被疼痛割裂得不成样子,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抽气声。
“呵……咳咳……您真是……精通此道……”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汗水已经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虚弱,但那双被迫抬起看向他的眼睛里,痛苦之下却燃烧着一种不肯熄灭的冷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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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清闻言,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似乎对她这种时候还能说出带刺的话感到些许意外,但手上的力道并未松懈分毫。
云上槿剧烈地喘了几口气,仿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脚踝的剧痛。
她努力聚焦目光,直视着江淮清,声音因为疼痛而低哑变形,却带着一种近乎虚脱后的、诡异的平静:
“那么……您打算如何……继续这场……‘对话’?”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对话”这两个字,将其染上了血淋淋的色彩。
“是用更……‘易懂’的力度,直到我这只脚踝也发出您想听的……‘声音’?”
“还是说……您终于意识到,有些答案……就算您捏碎我全身的骨头……也……榨取不出来?”
她将选择权,连同这份施加于她身体的残酷,一起抛回给了他。
是在暴力的道路上将她彻底摧毁,还是承认此路不通?
她在极致的痛苦中,依旧艰难地试图争夺着这场极端不对等“对话”的主导权。
脚踝处传来的剧痛尚未消散,如同持续的电流灼烧着神经。
云上槿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浑身的痛楚,额角的冷汗汇聚成珠,不断滚落。
江淮清沉默地注视了她片刻,似乎在评估她承受痛苦的极限与话语的真实性。
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冷硬,切入了最核心的问题:
“GT50药剂,你从哪里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