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其身随剑走,衣袂飘飘,宛若惊鸿。
剑光闪烁间,竟在她周身形成一片密不透风的银色光幕,泼水难进!剑尖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嗤嗤作响,凌厉的剑气将地面上的落叶纷纷卷起,又在瞬间被绞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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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剑势之精妙,运转之圆融,功力之深厚,无不教人叹为观止!
尤其那最后一式“金光破云式”,她一剑刺出,剑尖微颤,竟似化出数道金色光束,如佛光穿透乌云,势如破竹般净化晦暗。
“好!好剑法!”
一声赞叹从崖下小径传来。贝锦仪提着食盒走了上来,脸上满是惊叹与欣慰:“芷若师妹,你这套金顶九式,使得是越发精纯了,特别是这最后一式,只怕师父她老人家也没你使得这般有气势!”
周芷若闻声,剑势一收,长剑挽了个剑花,悄然归鞘。她转身看向贝锦仪,脸上并无多少得色,只是淡淡道:“贝师姐,你来了。”
两人走进一旁简陋的山洞,贝锦仪将食盒中的素斋取出:一碗白饭,一碟青菜,一碗豆腐汤。
周芷若默默用餐,她练功消耗极大,虽动作依旧斯文,但进食速度明显不慢。
很快用完,她放下碗筷,轻叹一声道:“整日皆是这般清淡,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了。”
贝锦仪闻言,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师妹!我峨眉派的吃食素来都是这般清淡,再说现在兵荒马乱的,有这些东西吃就不错了。
倒是你,虽然近来武功大有长进,可这说话怎也...怎也变得如此粗鲁?
且你如今的脾气秉性,也似与以往不同,动不动便与人争执,锋芒太露。”
她顿了顿,忧心忡忡地接着道:“三月前你与丁师姐那般冲突,竟还动手打了她,师父才罚你在此思过。你若仍是这般性情,待他日出去,只怕不过多时,师父又要罚你。”
周芷若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丁敏君?小人一个!
若非她鬼鬼祟祟偷窥我练功,被我逮个正着还出言不逊,我怎么打她?
再说,我只稍微教训她一下而已,没废了她那对招子,便算我手下留情了!她还有脸去师父那里恶人先告状!”
贝锦仪被她这番话惊得连连摇头:“师妹!你怎可说出如此狠戾之言?同门师姐妹之间,纵有龃龉,也当以和睦为上,怎能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周芷若记着贝锦仪数月的送饭之情,便提醒她道:“贝师姐,你性情温良,但须知人善被人欺。
丁敏君绝非良善之辈,我劝你日后也离她远些,免得被她算计了去。”
贝锦仪见劝说不动,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收拾好碗筷:“罢了罢了,我说不过你。你好自为之,千万谨言慎行,师姐明日再来看你。”
见贝锦仪离开,周芷若脸上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她吃疼地“嘶~”了一声。
伸手往胸前一抹,才刚刚碰到,便又是疼得身子一抖。
再往手上一看,不出意外,又漏了一手。
“我靠你的!你这什么破心法啊?!给我练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