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一声怒吼。
原来还有一个身影缩在门边,想要利用视野盲区偷袭。
大叫是因为害怕,不┗|`O′|┛ 嗷~~一嗓子,他不敢动。
没有投去眼神,仿佛知道那里有人。她只是举起手中的掌心雷11,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个角落。
“你吼辣么大声干嘛?”诚心发问。
那人身体僵住了,不敢动弹,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
也不为难他,抖了抖枪口,示意他走出来。
“来,全体都有,靠墙站一排。”语气非常平缓,但剩余的四人却不敢不听,忙按指令靠墙站好。
还是非常贴心的按照高矮顺序从左到右,腰板挺得笔直。
如果不是他们的脸上难看的表情,和不断颤抖的身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军训哩。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那名女性研究员哭着求饶,“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是啊是啊,而且我们也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请你不要伤害我们!”
几人都扛不住压力,开始痛苦求饶。
拖过一张椅子坐在四人面前,叠起双腿,动作优雅而从容,与监控室里弥漫的恐惧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静静看着眼前四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忽地感觉到一阵空虚。
“你们知道吗?”她缓缓开口,“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这一天。我想过无数种折磨你们的方式,我想让你们尝遍我所遭受的痛苦,甚至百倍、千倍。”
“我...”刚才躲着想偷袭的那人似乎有话要说。
但他才张嘴吐出一个字,就听“砰”的一声,他的脑袋就炸开了花,鲜血与脑浆溅得周围人满身都是。
“啊--!!”
又是一阵尖叫声,略显不耐地道:“闭嘴!”
霎时,雅雀无声。还活着的三人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噤若寒蝉。
继续道:“告诉你们,其实你们监视我的时候,我也一直在监视你们,所以不要说你们是无辜的,那样只会死的更快。”
三人闻言再次痛哭流涕的求饶。
不理会他们,她用手指勾住扳机护环,将双手摊开在自己面前,感叹道:“说实话,一开始我还挺不适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