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呐,呵呵,这个名字难得从二爷的口中说出。不过,二爷你也莫要自欺欺人了去,以那公子的性子,你敢保证,这一趟走完之后,能安稳的活着进城?”
“或许你说的对,但....”
“多说无益。”
王建成见事不可为,无法将幼连刚说服,便只是默默看了一眼手中刀,缓缓抬起,直止于前。
“叶子,护好了去,若少了半块,休怪哥哥,不留情面!”
说完之后,一脚轻轻自刀鞘之上一顿,而后宛如一只飞燕,刀持于身前,直朝着幼连刚穿刺而去。
幼连刚见此,手中的动作亦是不慢,软冬的招式他早已烂熟于心,这不只归功于每日的勤学苦练,更是早已然达到了剑不离身的地步。
其实,若是换个人来看待此事,怕是会说幼连刚能活到现在,无疑是一种极为痛苦的事情。
因为身为一个贼,一个有身手,有恩怨的贼,剑不离身便说明他的日子过的并不安生。
软冬在这一时间被幼连刚玩出了花,便如同一条没有丝毫力道的鞭子,软哒哒的,却又在每一刀落下之际,分毫不差的出现在刀剑上,只是轻轻抬腕一挑,王建成的屠夫便被猛地弹开。但王建成对于此没有丝毫见怪,仿佛早已然预料到了一样。
刀在乎大开大合,剑在乎飘逸灵动。
按道理说,单打独斗,刀是不持久的。
但玩刀的人,哪有什么柔柔弱弱的。即便看上去是柔弱之人,但刀一出窍,那双臂之上的力道,便不是短时间能消耗的完的。
故而二人一时间打的火热,但却是谁也无法将对方制服。
不过,这并不影响幼连刚的计划,或者说,并不影响师姐的筹谋。
冬子和鱼瑜一边摸着脸上的雨水,而后一边呆滞的看着早已然乱成一团的山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是黑吃黑,还是其他什么情况。
故而也不敢冒然的冲下山去。
但随着战局越发的混乱,雨势越发的磅礴之际,却是发现从夹道之中穿行过来的车队之中,有一人在朝着二人挥手,而后指了指前方的车队,又朝着二人点了点头。
“自己人?”
冬子喃喃一声,而后看向了鱼瑜。
鱼瑜说道:“看我干吗?冲鸭!”
二人顿时开足马力,而后朝着山下冲去,一时间还时不时的打开早已然布置好的陷阱,不过此时看来,便显得有些多余了。
冬子一边跑一边想着事情怎么同他预想之中的情况有点不一样?
不应该是以他和鱼瑜为主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