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
“没错,是劫匪!”
“小花,这前后跨度有点大,你让我先缓缓。”
“想一夜暴富吗?想宝马香车吗?想...”
“想你大爷!”
“人可以没有钱,但不能没素质!”
“我连钱都没有,要素质做什么!”
“......”
“......”
我和冬子此时的气氛有些诡异,那种默默相看不得语,为伊消得人憔悴的诡异气氛开始渐渐发散!
“离老子远点!”
我和冬子同一时间朝着彼此大吼,而后又相互大笑了起来。
我发现同冬子在一块,很难正经起来,故而也得了一个“斯文禽兽”的名头,且是他用来讥讽我的。
但这样一来,却是无形之中会让本就沉重的心情好上很多,轻快很多,人不能一直负重,也不能一直活在深渊,有时候我会想,到底是什么原因会导致人出现这种犯二的情绪,是本能吗?亦或是一种潜藏在心底之中的下意识的自我保护?
这些,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也没有人能给出准确的原因。
所以我们只能一边疯癫着,一边清醒着。清醒的时候拼搏,疯癫的时候肆意,这并不冲突。
东西看着我身旁的啤酒没下几口,有些焦急,催促着我赶紧,而后却是又问道:“当真要当一波劫匪?”
我微微点头,说道:“你不要,自然有人会要。但这笔银钱数目巨大,县衙是吃不下的,而且旁人也不会让他独吞,所以这是一个机会。”
“你别给我整那一套所谓的仁义礼智的教条出来,银子到手之后,有的是时间让你忏悔。”
“你这不是变相的搜刮民脂民膏吗?你这样是不道德的,是不正义的,是会被钉在绞刑架上,凌迟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