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司的晨光刚漫过案头,灵汐整理五毒教结案卷宗时,指尖突然被一份泛黄的旧案卷边缘划破——案卷封面写着“十年前雾茶镇茶商劫杀案”,里面夹着的现场照片上,茶商尸体旁的染血茶袋,竟绣着与五毒教总坛祭坛地砖一致的纹路。
“这案子不对劲。”阿辰凑过来,用破邪刀刀尖挑起照片,刀身映出的纹路突然与《两界守护录》中“焚魂谷祭坛残纹”重合,
“当年结案说是山贼劫杀,可这纹路分明是五毒教的‘护坛纹’,凶手绝不是山贼。”
李警官立刻翻出当年的审讯记录,手指在“唯一证人失踪”的标注上停住:“证人是茶商的伙计,案发后第二天就不见了,当时以为是畏罪潜逃,现在看来,他大概率是被五毒教灭口了。”
我将陆茶师的《茶经》摊在案卷旁,书页上记载的“十年前茶窖异动”与劫杀案日期完全吻合:“陆茶师当年在茶窖看到过可疑人影,说不定就是五毒教的人在转移劫来的财物,用来资助总坛建设。”
灵汐的守心玉突然发烫,玉身映出茶商劫杀案现场的模糊影像——一个穿青布衫的人影,正用染魂丝缠绕茶商的手腕,与当年染魂坞黑袍人的手法一模一样。
我们立刻去找陆茶师核实,他回忆起十年前的细节:“那天我在茶窖整理老茶,听到外面有打斗声,偷偷一看,看到一个戴青铜面具的人,手里拿着染魂杖,旁边还站着个穿伙计服的人,像是在帮他搬运茶箱里的金银。”
老染匠突然插话:“我当年在染坊见过那个伙计,他后来在染魂坞附近开过一家小染坊,五年前突然关门,听说去了边境。”
阿辰立刻调出边境茶场的人员档案,在名单里找到一个叫“沈阿福”的人——照片上的眉眼,与当年茶商伙计的画像完全一致。
“他就是当年的证人!”李警官握紧镇魂枪,“他肯定知道五毒教的秘密,躲在边境是为了避祸,也可能是在替五毒教隐藏什么。”
我们当天下午就出发前往边境茶场,林绣特意带上护魂绣线,以防沈阿福被五毒教下了蛊:“如果他被蛊虫控制,护魂绣线能暂时唤醒他的意识。”
老染匠则将暖金布片缝成腰带,里面衬着抗蛊染纹:“这腰带能防普通蛊虫,万一遇到危险,也能抵挡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