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士郎抱着哭累睡去的小莫,瞥见Saber正将撕碎的书页塞进碎纸机。
她动作凶狠得像是处理圣杯战争的敌袭,连呆毛都炸成了闪电状。
“她只是想要你的关注。”士郎递给Saber一杯热牛奶。
自从育儿战争开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竟养成了半夜补充热量的习惯。
Saber凝视着杯中倒影:“我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孩子’。”
月光下她的侧脸近乎透明,“那些历史,那些半真半假……”
“但她现在会为了一包薯片和你撒娇。”士郎轻笑,指向冰箱上贴的蜡笔画——歪歪扭扭的“全家福”里。
Saber被画成头顶王冠的卡通狮子,旁边标注“全世界最厉害的父王”。
Saber的指尖抚过画纸,突然起身走向书房。
当士郎跟过去时,发现她正用红笔认真批改《不列颠灭亡史》,在“亚瑟王苛待骑士”的段落旁密密麻麻写满反驳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