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看着易忠海递过来的二十块钱毛票,心中哀叹一声
‘哎,瞧瞧这位,以前每月工资九十九块,那叫一个豪横,
再看看现在,这叫一个寒酸,才二十块,就想叫我搭上这么多年来的名望,少了啊,太少了……’
脸色一正,单手竖掌全推,义正言辞道:
“老易,有什么冤屈就在大会上说明白,至于我借给你的钱,
老易,今儿这事儿过了再说吧,咱不急。”
易忠海掏出钱的时候闫解成的眼里就只剩下那些钱了,
这时候看见父亲严词拒绝,闫解成心里就跟猫挠了一样,难受到了极点,
“爸,易大爷人不错,我是相信易大爷的。”
闫阜贵大怒,转身指着大儿子的鼻子:
“我年前怎么跟你说的,赶紧找个对象回来,给我分出去过,
现在我再重申一遍,限你三个月给我搬出去,这次找不着到对象,你都给我搬出去,没的商量。”
易忠海还想劝说,只见闫阜贵指着大儿子的鼻子破口大骂,时间稍久,你还能听出闫阜贵不断重复的词汇。
知道事不可为,易忠海收回手里的二十块钱,颓然转身,出门而去。
闫阜贵听到关门声,又骂了一阵,这才回头去看,确定人已经走远,闫阜贵这才闭嘴,狠狠瞪了闫解成一眼,
“没那个金刚钻你就别揽那个瓷器活儿,你这种的,落在易忠海这种人手里,给人玩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
半小时后人员集齐,刘海中闫阜贵坐在院子中间桌子旁,其余邻居们围成一圈,天气依然冷,但难抑人们熊熊的八卦之心。
这可是易忠海,赵家人来之前在整个四合院几乎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赵家人来了以后人家还都能说得上话,只是后来对贾家的事情处理不公,外加一大妈背刺这才逐渐失势
就这还都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到现在见面,很多人还都得尊称人家一句易大爷,否则你都过不了你自己那一关,
前些年这人给院子里灌输的理念还在影响着大家,人家会说得也没错,尊老爱幼嘛,龙国人的传统美德……
而现在呢,这位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很多人到现在还都有点不相信,转念大家又想到易忠海最近在胡同里的名声,心情真的好复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