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家里,易忠海听何雨柱说雨水要结婚让他帮忙主持,不由大惊,终于不再觉得傻小子好控制了,这哪里是好控制,这明明是想要自己老命啊。
“不是,柱子,你是怎么想的,我跟赵家人可不对付,这坐在一起得多难受?”
何雨柱挠挠头:“可是我就您一个长辈,您再不出面,我老何家连个撑场子的都没有了。”
“那也不能让我去啊,大喜的日子两边拉着个脸算怎么回事。”易忠海可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人,这几天但凡看到一点黄色还都想吐呢。
走在路上到处是冲着他指指点点的,更有甚者,有几个孩子远远看见他就捂住了鼻子。
如今再去招惹那个煞神,再招来一记板砖……都不如当场死那儿算了……
不能直接参与,但该嘱托的话可不能少,毕竟这关系到自身的切实利益。
“不过有个事儿我得提醒你,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你可得看住家里东西别让你妹妹都给带过去了,
还有嫁妆,那是父母应该操办的,你俩父母不在,就没有置办嫁妆这个说法了……赵衍家什么都不缺,人家也不会稀罕。”
何雨柱木然点头,转身离去。
就这么一个妹妹,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跑去求教一大爷结果得到另一种答案。
再想问别人,结果发现,整个大院儿,除了一大爷,周围人竟然没有一个能说得上知心话的,只能苦恼地在原地打转。
……
第三天赵何两家人在何雨柱家会面,
桌上摆着一盆小鸡炖蘑菇和何雨柱从厂子带回来的三个大饭盒,里面稀稀拉拉有几片肥肉。
到场的人只有何雨柱兄妹和赵家三口五个人,
易忠海一大早就躲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