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没有追求,有奶便是娘。
甚至还接受了狗皇帝的敕封,如此导致了大贤郭泰的出走。
太平道的势力也进一步的削弱。
如今的黑山贼,已经渐渐与太平道没了多少关系。
只剩下张白骑麾下,还保留着一部分太平道的火种。
此次来黄河以南,拉拢盘踞在邙山一带的浮云、司隶、雷公等人,就是为了增加太平道的话语权。
毕竟杨凤和张燕两人之间,矛盾渐显。
两人想争夺谁是老大,就必须要拉拢其他势力。
而张白骑作为太平道的正统弟子,此刻正是壮大己身的大好时机。
张白骑和浮云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要找司隶,正巧有支百人屯敢来剿寨。
他们便点兵点将,准备临走前打劫一番。
毕竟雒阳的百人屯,也就代表着一百套的甲胄刀兵。
代表他们可以武装一百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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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之又巧的是,雒阳那边又有人,愿意出两百石粮食,请浮云出手。
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呢!
浮云好悬没忍住砍了那使者。
不过想想临走前,能哄两百石粮食也行,不要白不要......
于是张白骑和浮云就来了,他们也使了个心思,知道司隶不会轻易答应向北,所以来的速度稍微慢了点。
结果......司隶和雷公,占据地利优势,却连半天都没挡住,简直是废物!
此刻张白骑和浮云说话的同时,眼神也在暗中打量何方身后的队伍。
三百人阵型严整,甲胄虽非全新却保养得当,尤其是护在何方身旁的许褚,身形如铁塔,手握刀的姿势稳如磐石,一看便知是悍勇之辈。
“这是个屯长?!”
张白骑盯着何方身后严整的三百甲士,面具下的眉头狠狠蹙起。
汉时军制,一屯仅百人,眼前这三百披甲士卒,还不算伏兵与留守人手。
也就是说,对方至少坐拥五百甲士,这分明是一“曲”的建制!
他原本以为只是支不知天高地厚的百人屯再加一些民夫,此刻才惊觉踢到了铁板。
浮云也反应过来,脸涨得通红,暗自盘算:五百甲士对五百甲士,真打起来也得是惨胜,他们本是来打秋风赚粮食的,可不是来拼命的!
更何况这里离雒阳不过数十里,若是缠斗久了,北军闻讯赶来,别说粮食,怕是连小命都得留在这邙山!
“灭杀同僚?呵呵,那也得是‘同僚’才行。”
何方的厉喝打断了两人的思绪,“可有符传文书为证?”
张白骑似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卷文书,抬手扔了过来。
何方使个眼色,许褚上前一步,大手稳稳接住,转身递到他手中。
何方展开一看,文书上果然盖着黑山校尉杨凤的朱红印信,不似伪造。
“小样,倒准备得周全。”
何方心中暗忖,面上却依旧冷笑,指着文书道:“不对!这文书虽有杨校尉印,却少了平津、孟津两关的验印!
你等从北边来,必经此二关,若无两关校尉验印,这符传便是无效文书,如何证明是奉令行事?”
张白骑依旧波澜不惊:“某只身前来联络,并未从两关正道通行,自然无需加盖验印。
待回程时,自会补验,何屯长不必在此吹毛求疵。”
“这不是吹毛求疵,这是军国大事,一点都含糊不得。”何方义正言辞道。
“含糊不得!?”
浮云终于按捺不住,猛地一拍马鞍,怒喝道:“汝到底想怎么样?要打便打!
某这五百勇士,难道还怕了尔等不成!”
张白骑抬手按住躁动的浮云,目光落在何方身上,语气放缓:“何屯长,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必在此做无谓争执。
司隶的寨子既然破了,某也不纠缠,但求你把雷公、司隶等人交出来,某等即刻自退,不再与你为难。
真打起来,谁都难说稳胜,某看你也是想做大事的人,没必要把辛苦攒下的部曲折在这里。”
这便是漫天要价。
这种情况下,两人根本没指望真要回人,不过是想以此为筹码,换个体面退走的台阶。
岂料何方径直摆手,语气斩钉截铁:“寨子既破,便是某的地盘;
雷公的首级、司隶的活口,都是某的军功!
阁下要北上谋事,某管不着,但既来了这邙山,就没有轻易走的道理!
要么,放下兵器投降,某饶你们不死,还能给你们一条吃粮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