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井深处的冰冷意识如潮水般退去,但何雨柱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秩序之影已经锁定了他,下一次交锋将不再是试探。
“它发现我们了。”何雨柱通过织网紧急联系何雨水,“立即启动应急预案。”
何雨水在房间中快速行动,生命织锦在规则层面编织出一道道伪装屏障,将兄妹二人的规则特征与四合院的环境完美融合。这是他们在星际时代学到的隐匿技术, adapted 到这个低科技时代的环境。
它能追踪到我们的具体位置吗?何雨水担忧地问。
暂时不能,何雨柱分析着刚才的交手痕迹,但它知道干扰者就在这个时间锚点,而且与这个四合院有关。
黎明时分,四合院在晨曦中苏醒。炊烟袅袅升起,街坊们陆续出门上班,表面上一切如常。但在规则层面,何雨柱能感觉到整个院子都被一层无形的秩序监控所覆盖——秩序之影正在用它的方式搜索目标。
易中海照例在院子里溜达,但今天他的眼神格外锐利,在每个人身上停留的时间都比平时更长。何雨柱注意到,在规则层面,易中海的秩序印记比往常活跃数倍,他正在无意识中充当秩序之影的侦察节点。
“柱子,今天厂里不忙?”易中海状似随意地问道,目光却在何雨柱身上细细打量。
何雨柱憨厚一笑:“今天轮休,一大爷。正好把家里的灶台修修,最近火候总是不对。”
这个回答天衣无缝,既解释了为何留在家中,又符合他厨子的身份。但在规则层面,何雨柱悄悄向易中海的秩序印记发送了一个误导信号——将监控重点引向院外方向。
易中海不疑有他,点点头离开了。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面色凝重。
它在利用院子里所有的人作为它的耳目,他通过织网告诉何雨水,我们必须更加小心。
上午九点,何雨柱假装修理灶台,实际上在规则层面构建着一个精妙的防御系统。他将混沌有序原点的力量微量化整为零,融入到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槐树的根系、青石板的缝隙、甚至炊烟的飘散轨迹中都隐藏着变量的种子。
这些种子不会主动对抗秩序之影,但会在关键时刻为变量提供庇护。这是何雨柱从星际战争中领悟的智慧:最坚固的防御不是硬碰硬的对抗,而是与环境的完美融合。
“哥哥,有新发现。”何雨水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一丝兴奋,“我在梳理时间线时,发现秩序之影在这个时间锚点的活动有一个固定模式。”
何雨柱立即通过织网连接到何雨水的视角。在规则层面,秩序之影通过古井时间裂隙的活动确实呈现出规律性——每三天一次大规模渗透,每天固定时间进行数据采集,而且所有的活动都围绕几个特定节点展开。
最重要的是,何雨柱发现这些节点中有一个格外特殊。那不是某个人或某个地点,而是一个“事件”——一个尚未发生,但注定会对整个时间网产生深远影响的事件。
“起源变量...”何雨柱恍然大悟,“它找的不是某个人,而是某个即将发生的关键事件!”
就在他思考这个发现的意义时,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几个街道办的工作人员陪着两位昨天来过的特派员,正在逐户调查什么。
何雨柱立即收敛所有规则波动,拿起工具假装专心修理灶台。
女特派员的目光在院子里扫视,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何雨柱同志,我们接到群众反映,最近院子里有些异常情况,想再向你了解一些信息。”
在规则层面,何雨柱感受到一股比昨天更强烈的秩序扫描。秩序之影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异常情况?”何雨柱装作困惑的样子,“什么异常?我没注意到啊。”
男特派员取出一个笔记本:“比如晚上不寻常的声响,或者某些人的行为异常等。”
何雨柱心中警铃大作——秩序之影在引导它的代理人直接调查规则层面的异常!它知道干扰者能够隐藏自己,所以改用这种间接的方式搜索。
“晚上声响...”何雨柱挠头想了想,“哦,前天晚上野猫打架算不算?吵得我没睡好。”
他表面上在认真回答,暗中却在规则层面进行着一场精妙的操作。他不能直接对抗扫描,那会立即暴露;也不能完全隐藏,那会引起更大怀疑。他必须表现得像一个被轻微影响的普通人——规则结构基本正常,但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异常。
女特派员的扫描在何雨柱的规则结构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移开了。何雨柱的策略成功了,他让自己看起来就像是秩序之影网络中的一个微小故障,而不是外部入侵者。
但危机远未结束。在特派员调查其他住户时,何雨柱通过古井处的变量种子,监测到一股强大的秩序波动正在通过时间裂隙接近。秩序之影要亲自介入这个时间节点了!
“它要来了。”何雨柱紧急通知何雨水,“我们必须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