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院子里的那些人,会相信我那套“对付流匪”的说辞吗?阎埠贵的精明,刘海中的官迷,许大茂的阴险,还有秦淮茹那深藏恐惧的眼神……每一道目光背后,都可能藏着怀疑和算计。
仿佛是为了回答我的疑问,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阎埠贵那特有的、带着点拿腔拿调的声音:
“柱子?醒了吗?感觉好些没有?”
紧接着是刘海中的声音,更显威严,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何雨柱,开门,街道王主任来看你了!”
王主任?!她怎么来了?
我心里猛地一紧。是阎埠贵或者刘海中觉得我的说辞可疑,上报了街道?还是……“旧林”通过某种方式,引导王主任前来?王主任的出现,是福是祸?
我连忙挣扎着坐起身,靠在炕头的被垛上,快速将染血的旧布条塞到炕沿底下,整理了一下凌乱不堪的衣衫(虽然依旧狼狈),用手胡乱理了理头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脸色看起来只是受伤后的虚弱,而非高烧刚退的病态,才开口道:“门没插,请进。”
门被推开,率先进来的是阎埠贵和刘海中。阎埠贵小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脸上和重新包扎过的腿上扫过,推了推眼镜;刘海中则挺着肚子,努力摆出关切而又不失威严的姿态。跟在他们身后的,正是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干部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惯有的、看似温和实则疏离的表情,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一股洞察世事的精明和审视。
她的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掠过简陋的家具,最后锐利地定格在我苍白而虚弱的脸上,以及那条虽然换了新纱布,但依旧明显行动不便的左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