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雨水一直忐忑不安地等在屋里,看到我这副样子,吓得小脸煞白,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你没事吧?后院……后院怎么了?我好像听到外面很乱……”
我看着妹妹清澈担忧的眼睛,心头如同被针扎一般刺痛。她还这么小,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可能即将面临怎样的风暴。我必须保护她,绝不能让她被卷入这可怕的漩涡。
我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沙哑地安抚道:“没事,雨水,没事……就是街道办找后院老太太了解点事情,已经结束了。别怕,有哥在。”
将雨水哄去里屋休息后,我独自坐在外间的炕沿上,心乱如麻。李组长虽然暂时放过了我,但他那句“需要随时配合组织的后续调查”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知道,审查绝不会就此结束。
果然,下午,张干事去而复返。这一次,他没有进院,只是在院门口让一个邻居叫我。
“何雨柱同志,麻烦你跟我去一趟街道办,有些情况需要再跟你详细了解一下。”张干事的语气依旧公式化,但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我早有预料,深吸一口气,对屋里的雨水交代了一句,便跟着张干事再次离开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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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不是去王主任的办公室,而是被带到了街道办后面一间更加僻静、陈设更加简单的询问室。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光线有些昏暗。
李组长并没有出现,负责询问我的是张干事和另外一名年纪稍长、表情严肃的记录员。
询问开始了。问题细致、重复,甚至有些刁钻,围绕着几个核心点:
我发现那张便签和徽章的详细经过,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反复确认。
我与陈赵氏的所有接触,无论大小,无论时间远近,都需要回忆并陈述。
我对父亲何大清过往的了解,除了易中海因素外,还有没有其他可疑之处?是否听他说起过“谭工”或者任何与精密仪器、特殊单位相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