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夸张得让我有些不适。真龙?我不过是个在会上发了言的厨子而已。
“三大爷言重了,就是本职工作。”我绕过他,想往中院走。
“对对对,不骄不躁,大将风范!”阎埠贵却不依不饶地跟在旁边,“柱子,你看,你现在在厂里是这个!”他又翘起大拇指,“院里的事,以后你得多拿主意!我跟老刘,肯定都支持你!”
他这几乎是在明确表态,要以我马首是瞻了。权力的天平,因为我在厂里的一次露脸,正在院内悄然倾斜。
走到中院,刘海中正端着搪瓷缸子站在自家门口,看到我,脸色有些复杂,想摆出二大爷的架子,又似乎有些底气不足,最终只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回来了?”眼神却在我脸上逡巡,想看出些什么。
“回来了,二大爷。”我平静地回应。
贾家的窗户后面,人影晃动,但窗帘拉得严实,看不清是谁。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在这个院里的位置,将不再仅仅依赖于扳倒易中海的“凶名”,更有了在厂里站稳脚跟的“实绩”作为支撑。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这初步成功的喜悦和对未来规划之时,一个急促的声音从垂花门外传来,带着惊慌:
“柱子哥!柱子哥!不好了!雨水……雨水她跟棒梗打起来了!”
我的脸色骤然沉下,刚刚在会场积累的所有从容和欣喜,瞬间被一股冰冷的怒意取代。目光锐利地扫向贾家的方向。
看来,有些人,还是不肯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