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盒子,拍了拍:“这台‘红星牌’收音机,是我何雨柱,用我自己挣的工资、厂里奖励的钱,还有我凭本事挣来的、厂里盖章认可的外派劳务补助,凑起来买的!每一分钱,都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百货大楼开的发票、用的工业券,都在这儿,谁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拿去街道办或者厂保卫科查验!”
我特意提高了“厂里盖章认可”、“街道办”、“保卫科”的音量,表明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接着,我看向易中海,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至于工业券,一部分是厂里对我技能竞赛夺冠和茶话会表现突出的奖励,还有……是杨师傅看我踏实肯干,把他自己用不上的份额借给了我。怎么,我靠自己的努力和老师傅的帮衬,买台收音机,还得向全院打报告?还得经过某些人的批准?”
我把杨师傅抬了出来,既说明了工业券的合法来源,也暗示了我在厂里的人际关系并非孤立无援。
易中海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没想到杨师傅会帮我。阎埠贵则是恍然大悟,看向我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深意。
许大茂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听到“厂里奖励”、“外派补助”、“杨师傅”这些词,又看到我手里扬起的票据,终究没敢再放厥词。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梗着脖子叫道:“你说干净就干净?谁信啊!谁知道你背地里还干了啥?”
“贾婆婆!”我猛地打断她,眼神锐利如刀,“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敢凭空污蔑,造谣生事,我现在就拿着这收音机,咱们一起去街道办王主任那里,当着领导的面,把你刚才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说一遍!看看污蔑工友、破坏邻里团结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我再次祭出终极杀招,态度强硬无比。
贾张氏被我杀气腾腾的眼神和“街道办王主任”吓得一哆嗦,气势瞬间矮了半截,嘴唇哆嗦着,色厉内荏地嘟囔:“你……你吓唬谁……”
“我不是吓唬你,我是跟你讲道理,讲法律!”我寸步不让,“现在是新社会了,讲的是劳动光荣,多劳多得!我何雨柱靠自己的双手和本事挣钱,改善生活,学习知识,有什么错?难道非要像以前那样,大家伙儿一起穷着,才是对的?”
我这番话,既驳斥了贾张氏,也隐隐指向了易中海那套试图维持院内“平衡”(实则便于他掌控)的旧观念。
院子里一时间安静下来。不少邻居,尤其是年轻一点的,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认同和羡慕。是啊,靠自己本事过得更好,有什么错?
易中海脸色变幻,他知道,在“劳动光荣”的大道理面前,他那些算计和掌控显得多么苍白和不合时宜。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转身回了屋,算是默认了眼前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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