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更是警惕,脸上却露出更加动摇的神色,咬咬牙:“行!我……我考虑考虑!过两天给你信儿!”
许大茂看我松口,满意地拍拍我的肩膀:“这就对了嘛!富贵险中求!想好了随时找我!”说完,他吹着口哨,加快脚步先走了。
看着他消失在巷口的背影,我脸上的“犹豫”和“动摇”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审视。
许大茂突然这么“热心”,绝对没安好心。这里面可能有几个原因:
第一,他可能真的牵线搭桥,从中抽成。但风险全在我。
第二,这可能是个陷阱。易中海或者贾家买通了他,设局让我犯错,然后举报我。
第三,他甚至可能和鸽子市那边的人勾结,等我去了,不仅拿不到钱,还可能被敲诈勒索,甚至人身安全都成问题。
无论哪种,我都不能去。
但直接拒绝,恐怕会让他警觉,甚至怀恨在心,另想阴招来对付我。不如先虚与委蛇,拖着他,让他以为我还在犹豫,同时暗中观察,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至于挣钱买收音机……这条路太危险,必须放弃。还是得靠正道,慢慢攒。
只是,经过许大茂这一出,我更加迫切地感觉到拥有独立信息渠道的重要性。如果我能及时了解政策风向,清楚鸽子市那边的真实情况,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靠猜测和本能去规避风险。
收音机!必须尽快!
接下来的两天,我照常上班下班,碰到许大茂,他总会递过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我就回以一个“还在考虑,有点怕”的纠结表情。他倒也不催,只是眼神里的算计越来越浓。
院里其他方面,秦淮茹没再来送东西,但偶尔碰面,那眼神更加幽怨,仿佛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聋老太太又“偶遇”了我一次,絮叨着“远亲不如近邻”。易中海依旧沉默,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始终存在。
阎埠贵倒是消停了两天,大概在观望我和许大茂之间会不会有什么“新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