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卷着椰香掠过。
土着老者盯着老大夫手中的银针,又看看地上疼得抽搐的族人,喉结滚动半晌,突然沉喝一声:“住手!”
土着女子,身子一弱,双膝跪倒,双眼泪水滚落。
海风渐微,场上寂静。大夫动作稳如磐石。针尖入体时,一会转,一会弹,转眼间老汉渐渐面色平和,渐渐松开咬紧的牙头,渐渐眉眼舒展,渐渐停止呻吟。
一盏茶光境,老面色红润,神光焕发。土着众人皆惊讶。
土着女子见状喜笑颜开。
“这是治标不治本!”大夫道。
土着女子面色又是一沉,欲言又止。
“马富财!”老大夫忽然扬声,“酒是用来结友的,藏着独饮算什么?”说着接过他腰间的酒葫芦,又从药盒里取了三颗褐丸,一并递给病汉,“用这桃花酿送服,一日三粒,保准病根除尽。
土着老者喜形于色:“日后那山坳采矿,你们可以开采。”
次日患者大解泄出无数蛔虫。患者品尝过马富财的烈酒后果然爱上了酒,这酒正是桃花酿。正如大夫所言,酒是用来交友的,土着人自从品尝过这琼浆玉液后,不能自拔 ,很自然地与他们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