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瑬后,立刻展现其亲兴国军的姿态。
他先是派出使者,前往仁川与刘七等人,迅速达成了停火协议。
协议中,朝鲜兴国军对目前已占岛屿和沿海一些据的临时使用权,并允许兴国军在价川、德川、笏洞等矿区进行矿产勘探和开采,朝鲜方面提供。
其次,他以北虏包藏祸心,不宜深交为由,开始逐步冷淡与后金的关系,减少朝贡份额,并以各种借口拖延物资供应。
金瑬也算是看明白了,朝鲜这个地方山高路过多,后金和大明都很难直接派兵过来,干预朝鲜的政事,他正好趁此良机摆脱他们的控制。
对内,他大力提拔西人党成员,巩固自身权力,并利用从与兴国军的中获得的利益,包括部分矿产收益分成、贸易特权等等,笼络地方上的官员和武将。
对于赵子龙和兴国军而言,这次政变也是带来了巨大的战略收益。
将资源获取变得合法化与稳定化了, 原本的武装占领变成了协议使用,从此变得名正言顺,兴国军可以明目张胆在当地驻军、招揽矿工、开发矿产。
开采和运输活动也从地下转到公开,阻力大减,效率倍增。
同时,一个亲兴国军的朝鲜政权,确保了侧翼安全,也无需再在朝鲜方向投入过多的兵力。
新政权的建立,直接断了后金通过朝鲜获取部分物资、进行战略牵制的可能,也削弱了其潜在实力。
朝鲜成为了兴国军事实上的势力范围,为兴国军未来可能向更广阔领域,比如东瀛、辽东,的拓展建立了前进基地。
尽管金瑬并非完全听话的木偶,他也在利用兴国军巩固自身权力,并有自己的小算盘。
但在当前阶段,双方的利益可是高度一致的。
赵子龙通过军援、经济纽带以及其女在手等多重手段,牢牢掌握着主导权。
朝鲜半岛,以一种完全出乎大明和后金意料的方式,悄然改变了颜色,成为了兴国军这盘大棋中,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
金瑬如愿以偿地登上了王位,但麻烦却远未结束。
逃走的鳌拜在边境再次集结部队,扬言要清君侧。
朝鲜各地了呢仍忠于李倧或其他党派的势力在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