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长张了张嘴，最终一捶自己的大腿，坐下了：“能做到，”

“俺老耿就是个营长了？”直属团长老耿看着张百川，又看看一旁的关政委和萧参谋长：“行，营长就营长，反正副师长去哪，俺老耿的特务营就跟到哪，保证比一个团顶用，”这话说得赌气，却又透着无比的坚定。

关政委笑了笑，开口打圆场：“同志们，整编是为了抗日大局。我们不是削弱了，是更强大了，想想看，我们现在是一个师，堂堂正正的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120师，能调动更多的资源，打更大的仗，中央信任我们才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我们，尤其是张副师长，要率领东进支队，率先深入虎穴山西，这是先锋。”

萧参谋长也敲了敲桌子，补充道：“各级干部要迅速到位，熟悉部队，整合力量。时间不等人，鬼子不会等我们磨合好了再来。东进支队必须尽快形成战斗力。”

会议在一种复杂而亢奋的情绪中结束。有人沉默，有人激动，有人拉着老战友的手用力摇晃着道别，约定在战场上比试谁杀的鬼子多。

张百川最后走出会议室，老耿守在门口。

“副师长，”老耿跟上来，声音闷闷的。

“说。”张百川脚步不停。

“特务营全是咱军团直属团的老底子，一个孬种没有，你放心，”老耿道：“就是李参谋长和陈政委，真不跟咱们走了？”

“嗯。中央有更重要的工作交给他们。”张百川脚步顿了顿，“老耿，带好你的营。以后，你就是师部的拳头，也是眼睛耳朵，明白吗？”

“明白，”老耿胸膛一挺，“保证不掉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