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则眯着眼睛,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不大却清晰:
“哼,又来一个鼻子尖的。柱子,你这屋子,快成咱们院里的食堂了。”
她呷了口酒,眼神在秦淮茹和傻柱之间转了转。
这酒确实好,让她感觉浑身都舒坦,说话也更没了顾忌。
林卫东依旧稳坐,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秦淮茹一来,这出戏就更热闹了。
他看着傻柱那副殷勤的模样,再看看几位大爷各异的脸色,觉得这“暴躁粉”真是物超所值。
秦淮茹被几位大爷和老太太看得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刘海中那带着火气的话,让她脸颊微微发烫。
但她是谁?
这点场面还能应付不来?
她立刻露出一副委屈又带着点讨好的笑容,声音也放得更柔了:
“几位大爷,老太太,我就是闻着太香了,过来瞧瞧。
我们家棒梗晚饭就吃了点窝头,小当就喝了点糊糊,这不,闻着肉味儿,俩孩子在屋里直叫唤呢。”
“哎呀,秦姐,瞧我这记性!”
傻柱一听这话,立马道,
“我这就给你盛点白菜肉,再夹几块带鱼,你给棒梗他们带回去!”
“等等!”
闫富贵突然出声,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了,这酒劲儿上头,他那点抠门的心思被放大了无数倍,
“柱子,这鱼和白菜炖肉,都是有数的。咱们这儿还一堆人等着吃呢。
淮茹啊,也不是我说你,你家孩子想吃,也得看看时候不是?”
总不能老指望别人接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