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动作,一个正在蠕动的小虫,被银针的尖端极其巧妙地被挑了出来。
许多透明的脓水流了出来,还夹杂着一些血液。
“就是这东西在作怪!”
张济民沉声道,迅速将针尖上那个小虫放到酒精灯上头烤。
那虫子很怕热,挣扎了几下就死了。
张济民立刻拿起那个细颈瓷瓶,拔掉塞子,
一股浓烈刺鼻、混合着雄黄和烈酒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他用一根细小的棉签,蘸取瓶内深褐色的药液。
——那是他秘制的“雄黄拔毒酊”,
对准张月手腕上刚刚被针挑过的伤口,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去!
“嗤——!”
药液接触皮肤的瞬间,仿佛冷水滴入滚油!
一股剧烈的、烧灼般的刺痛感猛地从伤口处炸开,沿着手臂的经络闪电般向上窜去!
“疼!!!”
张月眼泪都疼的飙出来了。
“按住!必须拔毒!”
不知是止疼针的效果,
还是拔毒药水的作用,
张月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张父松了一口气。
最后张父又洒了些消炎的药粉在伤口上。
“纱布。”
张母找了些纱布,张父给绑了几层。
伤口就被简单处理好了。
“炎症消下去烧就能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