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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花匠”的卫兵身上抢来的：

“我在金库的承重墙里装了炸药，现在……”

“砰！”司机突然扑过去，匕首刺穿白鸦的小腹。

白鸦惨叫着按下引爆器，金库的墙壁开始剧烈震动，天花板的碎石簌簌落下，通风管的栅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快走！承重墙要塌了！”

司机拽着游古辛冲向应急通道，身后的金库传来“轰隆”的巨响。

地面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传播器的残骸被碎石掩埋。

两人冲出应急通道，正好撞见赶来的瑞世警方。

为首的警官举着枪：“所有人不许动！”

“花匠往通风管跑了。”游古辛指着金库的方向：

“里面有炸药，快疏散峰会的人。”

警方立刻行动，司机拉着游古辛钻进旁边的小巷。

从口袋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

“这是匡国文的旧居地址，在临江的老城区，我查过，那里现在是个废弃的图书馆，名单肯定藏在那！”

游古辛接过照片，照片上的图书馆门口，站着年轻时的匡国文。

手里举着两枚还没分开的徽章，背景里隐约能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是“花匠”，当时他还穿着“潜龙”的制服。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完全看不出后来的阴狠。

“北极的科考站？”游古辛的手指攥紧照片：

“花匠怎么会在那有节点？”

“年星辰刚发来消息。”司机的卫星电话突然震动：

“北极科考站是‘潜龙’当年的秘密基地，后来被‘园丁’收购，现在藏着最后一个传播器，需要‘潜龙’的最高权限才能进入，权限就在名单里。”

小巷的尽头，一辆黑色轿车正等着他们，是一辆信得过的接应车。

游古辛钻进车里，看着窗外日内瓦的灯火，心里清楚：

传播器虽然关了两个，但北极的最后一个还在，匡国文的名单里藏着权限，而“花匠”已经先一步往北极赶了。

车刚启动，游古辛的手机收到条匿名短信。

发件人是个陌生号码，内容只有一句话：

“匡国文没死，他在北极等你。”

游古辛的心脏猛地一沉，匡国文没死？

那当年的“牺牲”是假的？

他和“花匠”到底是什么关系？

北极的科考站里，到底藏着怎样的真相？

轿车驶离日内瓦市区，朝着机场的方向疾驰。

车窗外，夜色渐浓，北极的方向，

仿佛有一束微弱的蓝光，在遥远的天际线上闪烁。

像是在召唤，又像是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