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出手很快,电光火石间,两个想跑的二鬼子,只觉得后脖领子一紧,“哎呦”都没来得及喊全乎,就眼前一花,人就没影儿了。
那大胡子头倒是最机灵的,他撒腿就跑,跑出去十来步的时候,就感觉脚下一沉。
两条大腿上各插了一把明晃晃的飞刀。
疼得大胡子“嗷唠”一嗓子,一个倒栽葱就趴地上了,啃了一嘴雪。
他龇牙咧嘴地扭过头,瞅见何雨柱那张还带着奶膘的小脸,肠子都悔青了。心说:姥姥的!要是不听白胖子那“李代桃僵”的损招,这会儿自己应该是躺在八大胡同红牡丹的肚皮上呢!现在可好,黄泉路近在眼前了!
大胡子立马戏精附体,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大仙爷爷!祖宗!饶命啊!把您献给龟田太君这馊主意真不是我想的啊!全是白胖子那缺德带冒烟的想出来的!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得了!我家里还有八十岁老娘等着喂饭,炕上还有吃奶的娃儿等着叫爹呢!” 说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感人肺腑。
何雨柱抱着胳膊,小嘴一撇,乐了:“哟嗬?刚才不还牛逼哄哄,跟二五八万似的吗?这会儿怎么蔫巴得跟霜打的茄子秧子似的了?实话告诉你,小子!王府井那鬼子洋行,就是你小爷我干的!还别说,你们几个瘪犊子还真有两把刷子,愣是把我给摁住了。” 说着话,上去就照着大胡子屁股蛋子狠踹了一脚,踹得他“嗷”一声。
“大仙!活神仙!我知道您不是凡人!您就大发慈悲,看在如来佛祖他老人家的面上,饶小的一条狗命吧!” 大胡子磕头如捣蒜,脑门儿都快磕出包来了。
“得嘞!” 何雨柱不耐烦地一摆手,“甭磕了,磕出窟窿来也没用!其实吧,刚才跟你们商量,给你们大洋放了我的时候,小爷我真没想弄死你们。知道你们也拖家带口不容易。可你们丫的忒不地道,居然想把我往鬼子那火坑里推?那就甭怨小爷我心狠手辣了!” 话音没落,也不给大胡子求饶的机会,小手一挥,地上就剩两把孤零零的飞刀了。
临走前,何雨柱还挺讲究,抓了把土,把那点子血迹盖得严严实实,跟没事儿人似的。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一边走一边琢磨。猛地一拍脑门儿:“坏菜了!那几个搜查学校的二鬼子人间蒸发了,他们上头那帮狗腿子但凡长半个脑子,顺着藤一摸,保不齐就摸到小爷我这瓜秧子上来了!” 他深吸了一口四九城冬夜冰凉的空气,小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嘿,既然你们丫自己找死,那就别怪小爷我开荤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干票大的,把这四九城的水,彻底搅浑喽!让那帮东洋萝卜头也尝尝睡不安稳的滋味!”
打定了主意,何雨柱这一天可就忙活开了。他像个小号的“活阎王”,专挑那些落了单、落了后的小鬼子下手。瞅准了四下无人,身形一晃,快如鬼魅,“嗖”一下,目标就没了!干净利落,连个响动都没有。
眼瞅着日头偏西,暮色四合,何雨柱一盘点,好家伙,他那神秘空间里已经“请”进去二十多位“东洋贵客”了,都快可以开流水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