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鸩?她的声音比平时柔和许多,这么晚还不休息?
秦夜鸩只得上前行礼:弟子...睡不着,出来走走。打扰师父了。
慕容诺婧摇摇头,示意他走近。月光下,她的眼眸如同两泓清泉,倒映着漫天星辰。正好我也有话想问你。
秦夜鸩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显:师父请讲。
今日在殿上,舒雅与你说了什么?慕容诺婧直视着他的眼睛,她素来不与宗门弟子多话,为何独独对你另眼相待?
秦夜鸩早有准备:郡主只是询问了复古灵教袭击那晚的细节。她说...对血修功法很感兴趣。
血修?慕容诺婧眉头微蹙,她怎会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弟子不知。秦夜鸩低下头,掩饰眼中的波动,或许是因为那天出现的...
月光如水,洒在飞舟银白的甲板上,映出两道修长的身影。秦夜鸩垂首而立,额前的碎发在夜风中微微颤动,遮住了他闪烁不定的眼神。
血修功法凶险异常,舒雅身为皇室贵胄,不该涉足此道。慕容诺婧轻叹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佩剑的剑穗,夜鸩,你也要远离这些邪门歪道。
秦夜鸩喉结微动,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攥紧: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一阵夜风掠过,慕容诺婧的睡裙被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婀娜的曲线。秦夜鸩慌忙移开视线,却听到一声轻笑。
怎么,不敢看为师?慕容诺婧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平日里在练武场上,可没见你这般拘谨。
师父说笑了。秦夜鸩耳根发烫,强自镇定道,只是夜凉风大,担心师父着凉。
慕容诺婧正要回应,飞舟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秦夜鸩身形不稳,下意识向前扑去。他慌忙想要稳住身形,却为时已晚——
一声闷哼,秦夜鸩整个人压在了慕容诺婧身上。他的手掌撑在她耳侧的甲板上,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他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淡淡的幽兰香气,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