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不是玉儿将人找到,还了水族清白,到时一切罪责都落到水族的头上,不知天后可会对水族网开一面?”
“往日里本座因你对鸟族多有善待,但本座的善待并不是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的倚仗!本座身为天帝,岂能因私废公!”
“天后不必再说!鸟族做出这样的事来,就该承担应有的结果。”
太微不再看她,转头看向跪在殿中的银雀和芳羽父女俩,“银雀暗害水族,其心可诛,着,即刻剥去鸟族长老一职,削去神籍,罚天雷一千鞭!”
银雀一脸灰败,跪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芳羽则是满脸惊慌,惧怕地看着上方的太微。
“其女芳羽,作为从犯,又念其年幼便不予重罚,便罚其惊雷岛面壁五百年,任何人不得探望。”
“压下去!”
殿外立刻进来数位天兵将面色颓然的银雀和惊恐着说不出一句话的芳羽压了下去。
润玉冷眼看着这一幕,随后抬头看向太微,接下来就是鸟族了。
他眼角余光瞥了眼泾河水君,泾河水君立刻上前一步再次说道:“陛下,银雀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鸟族族长却丝毫不闻,可见其身为族长很是不合格。”
“臣听说如今的鸟族族长乃是穗禾公主,比之水神还要年幼些,可见穗禾公主年幼不知事,无法打理鸟族偌大事宜。”
“更何况,穗禾公主更是一有闲暇时间就往天界跑,可见心思根本不在管治鸟族上。”
“泾河水君之意是?”太微明白了泾河水君的意思,但他没有明说只问了这么一句。
泾河水君道:“回陛下,依臣看,不若再重新找个合适的、年长的、稳重的鸟族担任族长。”
荼姚眼里闪过冷光,穗禾的鸟族族长之位是她一手扶持的,她又一心倾心于旭凤,于私于公,她都不能让鸟族落入穗禾之外的人手上。
“穗禾虽年幼,但治理鸟族以来兢兢业业,从无错漏,泾河水君岂可因些微末小事就要夺了穗禾的族长之位?”
荼姚说完又看向太微,“陛下,若只是因为这件事而夺了穗禾的族长之位,岂不是要让鸟族寒心?”
太微眼底闪过冷光,这是用鸟族逼迫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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