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在你眼中把人性当成了什么？”

“人性？无聊的道德观念罢了，智识抛弃人性，这也证明所谓人性正是前进道路上的阻碍。”

她看向一旁的阮梅，挑了挑眉。

“你说对吗，阮梅？”

阮梅没有回答，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楚智，那份属于学者的探究欲，已经攀升到了顶峰。

她忽然开口，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黑塔，这个实验品，我要了。”

“哈？”黑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提高了音调，“我先抓到的！是我的！”

“你只对他的复制能力和那个未知的命途感兴趣，”阮梅的语气依旧平淡，“而我，对他‘本身’更感兴趣。”

“尤其是……他刚刚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

两个天才俱乐部的大佬，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为了楚智的“所有权”，旁若无人地争执了起来。

一个想要把他切片，研究他身体的秘密。

一个想要把他解剖，探究他灵魂的本质。

银狼和艾丝妲看着这一幕，都感觉有些荒诞。

楚智，这个不久前还需要她们担心的男人，此刻却成了两个宇宙顶尖天才争抢的香饽饽。

“居然能让两个天才为你争风吃醋，小老板，你可真有两把刷子。”

银狼对楚智竖起大拇指。

“喂，你们两个……”

楚智终于开口，打破了她们的争论。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观察室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黑塔和阮梅同时停止了争吵，将目光重新投向他。

在她们眼中，这不过是实验品最后的、无力的叫嚣。

“你的意见？”黑塔嗤笑一声，“你有发表意见的权力吗？”

楚智没有理会她的嘲讽。

他抬起右手，摊开掌心。

下一秒，一幕让黑塔和阮梅瞳孔再度收缩的景象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