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包厢内,有人要破防。
傅寒声握杯子的手有点微颤,“既然谢董胜券在握,又何必来这里多此一举。直接禀告两位,一同开战即可。”
这个地位的男人,不能输风度。
“何必紧张呢?不过是叙叙旧,喝几杯酒。”
“这样,我们玩个游戏,互相提问,答不上来就自罚三杯,可以吗?当然,前提是不能说谎。”
“既然该来的躲不过,那就喝个尽兴。”他难得豪爽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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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东道主,那我就不客气了,傅少。”谢允仪率先发难。
“情噬的的破解方法,你一开始知不知道?”
“这件事很重要吗?”
“你只要答知不知道,当然你也可以不答,但不必撒谎。”谢允仪退一步。
“我答,你可能不信,我是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何必特意去找姜姨父多年,只为一个确凿的答案?”他耸耸肩。
“好,我信你。可以想见,如果你知道,你的目标一开始就是那些歹徒了。而不是真相。”
“到我了,你是什么时候提前知道了我的计划,然后利用了我?”傅寒声也敞开话匣子。
“你是指?”谢允仪打哈哈。
“刻意挑起村子的冲突,提前引诱,又让我们五人中途分开。”他拿出一个窃听器,指着说,“后来我去房间再度搜索时,就发现了这个。”
“是我小瞧你了,一直以为谢董纯粹来游山玩水,这才没有有防备。”
“你把目光都放在乔乔身上,哪里看得见我呢?不是吗?”
“不不,是你手段高明。”他赞美着。
“好吧,我承认,你在江州病房刚出现时,就知道你居心叵测。”
“为什么?”傅寒声快速思考,“那时候我觉得以医生身份接近,合情合理啊?”
“哦,我明白了,不是我出现的特殊引起了你的怀疑。而是只要任何人出现在澈兄周围,你都会起疑。是这么理解吧?”
“你还不算笨。那个傻瓜阿澈防备心低,傅家大少爷屈尊做个小医生,出现在他周围,不是别有所图就见鬼了。”
“传闻中的傅少杀伐狠厉,一路上陪着我们游山玩水,却处处保持随和,这还不够怪吗?”
“我那是和你们四位比起来不够身份罢了。您们哪一位不是名动江城的大人物。”
谢允仪一脸得逞的表情。
“哦,我有哪里说得不对吗?”傅寒声突然感觉被套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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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差不多了,谢允仪点了一下:
“我和乔乔的身份自然知道的多,那么顾千澈的身份你从何而知?”
“……这女人,谢董还真是敏锐。”
“他的身份,整个江城只有10个人知道,你又是从何得知?除非有人告诉你,但是这样幕后的人会暴露。”
“最大可能是你提前布置好计划,对所有人摸清了底细。”
“既然知道了我的用意,然后,你就顺水推舟?”他很好奇。
“这是下一个问题了。”谢允仪似笑非笑。
傅寒声毫不犹豫干了三杯,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