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拍着呢，"李默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打学生，损坏公物，还租违禁义肢，你说学院知道了会怎么样？"

张昊脸色瞬间惨白。他租的"闪雷-B型"是黑市改装款，能量输出超标，学院严禁学生使用。要是被抓到，轻则记大过，重则开除！

李默不再理他，启动空间感知确认周围安全，然后身体再次模糊——这次是真的要走了。

"等等！"张昊突然怒吼，指着李默消失的方向，"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巷子空荡荡的，只有他的吼声在回荡。地上散落着义肢碎片和改造生们慌不择路掉落的能量块，JX-073号摄像头的红光依旧闪烁，像只冷漠的眼睛，记录下刚才发生的一切。

【搞定，收工。】李默的身影出现在巷子外的主干道上，拍了拍口袋里林小雨给的录音笔——刚才打斗时忘了按录音，不过也用不上了。【明天还得早起去机械学院，赶紧回宿舍补觉。】

他抬头看了眼夜空，星星被城市的光污染遮得差不多了。只有手腕上机械表的指针在转，显示晚上8点整。

【今天这架打得值，至少短期内没人敢堵我小巷了。】李默哼着不成调的歌，往超能学院宿舍的方向走去，机械臂皮肤下的金色纹路慢慢暗了下去。

而在他身后，小巷深处，张昊还在对着报废的义肢怒吼，声音里满是不甘和愤怒。